情?”
王鹤庆那眼神,像是要活生生把我剥掉,她又看向被士兵架着的子柔,她大约已经明白,子柔不敢和她对视,闪躲着她的眼神。
我在那继续说:“娘,我们何必要闹得你死我活,能够相安无事解决的事情,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呢,有些事情外人在场,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总归不好吧?”
王鹤庆似乎在思量着什么,她思量了许久,没敢再冒这个险,便对钳着子柔的两个士兵说:“把人放了,你们先出去。”
那两个士兵不知道里头唱的是什么戏,王鹤庆竟然都这样吩咐了,他们自然没法违抗,便将子柔给放了。
子柔的得到子柔后,立马躲去了一旁,也没敢进来,只是在外头远远的看着我们。
我让碧玉把门给关上,碧玉听到后,迅速关上了房门,剩下我和王鹤庆后,我握着她的手说:“娘,不要着急,凡事都好商量,我这个人向来不怎么喜欢去打人的小报告。”
我拉着她想要坐下,可王鹤庆直接把我的手给甩开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拉拉扯扯,故弄悬殊。”
我笑着说:“您让我不碰您也成,只是您确定接下来那些话,您要站着和我谈?”
王鹤庆这才坐下,她平时在我这里可是悠然自得的很,想喝茶就喝茶,可今天桌上就摆着一壶冒着丝丝热气的茶,她却没有动,只是僵硬着身子,没有表情说:“你要谈什么。”
我替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说:“我知道您在怕什么,不过我今天来是有求于您的。”
王鹤庆听到有求于您这四个字,她冷笑了出来说:“我能够让你有求于我什么?”
我说:“帮我做一件事情,我便答应您,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这个时候,王鹤庆端起桌上那杯茶说:“我有什么让你说的,我行得正,坐得端。”
我说:“您真行得正,坐得端?”
她忽然就要拿着手上那杯茶朝我泼过来,我立马一把抓住,那杯水被我截在了半空中,反倒是泼了她自己一衣袖,她冷冷的看向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说:“袁夫人,您可千万别不识好歹,别让我把话给说破了,那就太没意思了,您小腹的左上方有一颗痣对吗?”
王鹤庆冷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你说我是怎么知道你小腹左上方有颗痣的?这种无比私密的地方,应当也只有您的贴身丫鬟,以及爹才知道吧?可奇怪的很,我昨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