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我快速将信给拆开,信纸里面只有四个字,德信茶庄。
我将信撕掉后,便从窗户边上站起来,看向外面的天气。
到晚上,周妈上楼请我吃饭,以为我又会是在房间用餐,正要打发佣人下去拿时,我放下了手上的书,对周妈说:“不用,今晚我下楼。”
周妈略微惊讶看向我,我没有管他,朝着门外走去。
到达楼下餐厅,穆镜迟正在餐厅用餐,他见我下楼了也略有些讶异,不过很快,他笑了笑问:“我让周妈给你炒几个你爱吃的小菜?”
我说:“明天我想出门。”
这话一出,他微微挑了挑眉,不过,很快,他说:“一个人?”
显然是不放心,我说:“你可以派个人跟着。谢东更好。”
穆镜迟笑着说:“好。”
之后,我们两人安静的吃着饭,整个餐厅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吃的并不多,最先用完餐后,便看向我。
我也没有多少胃口,刚想放下筷子,坐在对面的穆镜迟说:“不准剩饭。”
我没有反驳,闷不吭声吃完后,便放下了碗又上了楼。
到第二天早上,我从楼上下来,穆镜迟正坐在楼下翻书,身上搭着毯子,我没有和他说话,只是走到门口接过周妈递过来的大衣,给自己裹上说:“今天晚上我不会回来吃晚饭。”
穆镜迟翻书的手停了停,不过很快,他又继续翻着。
倒是周妈问了句:“那您晚上在哪儿用餐呢?”
我说:“不用管我,自然会解决。”
周妈不敢再问,替我撑着伞,将我送入了车内。
车子把我载着离开了大厅门口,等到金陵城内,前段时间虽然战乱,可现在依旧热闹非凡,我什么地方都不去,直奔金陵城最大的赌场,在那里赌了个昏天暗地。
虽然我身后一个人也没有,可我知道谢东一定在某处隐藏着,我赌到晚上六点左右,输了不知道多少钱,这时候谢东终于走了出来,在我身后说了句:“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我没有理他,只是问他有没有钱。
谢东面无表情说了两个字,没有。
我笑了两声,便把穆镜迟送给我的玉押了上去,今天手气是真是不怎样,最后一手,依旧输了,玉没拿回来。
我也丝毫不在乎,从赌场里走了出来,我看到了信德茶庄,可是没有上去,而是直接坐上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