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女德,我也认认真真学着。
周妈见我性子安静下来不少,总觉得万分的欣慰,可是万分欣慰的同时,却又带了几分担忧。
好几次望着我都是欲言又止,大约是想来调和我跟穆镜迟的关系。
从婚礼那天开始,我已经有一个星期都未曾出过这扇门,也没有再和穆镜迟见过面,只有老师进进出出,丫鬟们来来去去,穆镜迟倒未曾进来打扰过我。
听周妈说,大约是那几天太过劳累了,身子也有些不适,这几天一直都窝在床上。
我虽未曾出过自己的房间,但是也清楚医生来过家里好几回,我也没有见过王淑仪,应该一直在彻夜未眠照顾他。
到第七天左右,穆家忽然来了一位客人,竟然是袁成军的夫人携胞妹登门造访,病卧的穆镜迟自然要亲自招待。
我不知道袁太太怎么会来了这里,穆镜迟去招待不久,佣人便上了楼来,说是请我下去。
袁太太来这里,大约是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来看看我这个未来媳妇,第二层,带着胞妹,自然是想完成上次那未完成的事。
我没有推脱,对丫鬟应答了一声,便将绣花针插入了丝帕中,随着周妈还有丫鬟下了楼。
才到楼下,便见身子单薄的穆镜迟正在客厅内和袁太太说着话,袁太太身边坐着胞妹王芝芝,王淑仪正在奉茶。
我才走到客厅,袁太太立马就瞧见了我,满脸的惊喜,她赶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说:“清野,我们真是好久不见。”
穆镜迟确实瘦了不少,脸上虽然带着病容,可精神尚且不错,他见袁太太如此喜爱我,便也笑吟吟瞧向我说:“袁太太今日是专程来看你的。”
我刚想像以前一般唤袁太太,袁太太握住我的手紧了几分问:“还叫袁太太?”
我一时有些没搞明白他们话里的意思,有些转不过弯时,周妈笑着提醒:“小姐该唤一声娘了。”
穆镜迟也在一旁,笑着看向我。
我许久都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我许久都不知道娘这个字,该如何开口说出来,我就那样满脸麻木的看着袁太太。
袁太太一开始还是满脸灿烂的笑,她望着我的时间一久,嘴角的笑便渐渐匿了下去。
穆镜迟咳嗽了一声,对袁太太说:“这孩子七岁没了娘,可能是许久未唤过,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望夫人见谅。”
那袁太太一听,便说:“竟是这样的缘故?”她的笑重回嘴边说:“无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