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让我好受点。
忽然想到一件事,我转身,握住雨茗的肩膀,问她,“茗姐,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呢,那次…那次我有没有,嘿嘿,有没有冒犯你啊?那会儿神志不清,隐隐约约感觉到好像半夜的时候口渴,你给我喂水喝,后来身体里就像着了火,我好像…唉,我没有那个你吧?”
“胡说什么呢!”
雨茗大羞,娇嗔着狠狠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坏蛋,臭坏蛋,你还说呢!你真是的…”
“嘿嘿,茗姐,好茗儿,你就告诉我吧,那晚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后来早上被尿憋醒,我吓坏了,从门缝里看你,结果你躺在床上,穿着一洗白纱裙,连居家服都没有换…而且我给你做早饭,你出来倚在门边看我忙活,不过你走路的样子…那个,我都不敢多想。”
雨茗注视着我,好半天才幽幽道,“傻瓜,大呆瓜!你说,要是你那个我了,今天凌晨我们好的时候,我还能流血、喊疼吗?真是的!再说了,我就算当时挺喜欢你的,但也不可能那么不自重,稀里糊涂就把身子给了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男人,那我成什么人了?”
“也是!”
我点点头,心放下大半,看来还好,我发烧那次并没有对雨茗做什么,一切都是幻觉。
可是,我的回忆里,怎么有她侧脸背朝着门,身体微微起伏,似乎是在哭泣的镜头呢?难道这也是我眼花了,或者记错了吗?
果不其然,我还在发愣,雨茗却又轻轻捶了我的胸口几下,娇嗔道,“潮潮,虽然那天你没有…没有要我,但你的力气好大,压着人家,手在我身上乱摸,人家都快吓死了!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后悔,觉得自己真是大傻瓜,引狼入室,差点被玷污了清白。”
我…大汗。
好么,看来还是没人能忍住,病里冒犯了雨茗。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心中却在问,那为什么她第二天表现正常,并没有想着报警,或者找机会收拾我呢?
就像看透我的心思,雨茗叹口气,“潮潮,你也许想不通我既然那么后悔那么伤心,为什么没有报复你?”
“嗯,是。”
“因为我起来,看到你专心致志给我做早饭,我还记得好像是煎鸡蛋火腿三明治,还有煮的稀饭,对吗?”
“好像是的,我记不清了。”
“唉,潮潮,你不知道,看到你做饭那一瞬间,我心里的仇恨和郁闷,一下都没了,消失得干干净净!我妈妈活着的时候曾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