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的疑问让我的心情有些难受,不想多说关于简约的话题,便道,“我和简约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咱能不能不说这事儿?晚上我们见过梁神医,总算对茗姐病的治疗方案有了一个初步设想。我想最近就开始搜集一些相关资料,通过网络和外地专家取得联系,然后明年上半年,最晚不会超过九月份,会带雨茗去一趟北方。”
“哦,好,好。”
也许我和简约彻底分手的消息让赵笠过于震撼,所以突然变得没有话可说。
之前他曾经无数次听我抱怨过要分手,还陪我多次宿醉,只是这一次,恐怕连他都不会认为我和简约能够重新复合,因为与以前不同,我已经暗示赵笠,我现在有了雨茗…
和好哥们的电话就这样无疾而终,我们似乎都没有多说什么的情绪。
雨茗泡了两杯咖啡,递给我一杯,拉着我坐在沙发上,依偎过来,问我,“潮潮,你还记得第一次来我家的情形吗?”
“能不记得吗?”我有些感慨。
时间已经过去几个月,从夏天的尾巴到秋天的尾巴,甚至开始捕捉到初冬的身影,我突然觉得很恍惚,有种刹那芳华的滋味。
“嗯,那你说说,那天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我想起,自己是如何怀着悲痛欲绝的心情来到雨茗这里,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说话,进来就直奔卫生间,连工具都不用,指甲扣、手指掏,为她清理下水道。
之后,我背上蹭破皮,雨茗为我擦酒精,我却在郁闷和恍惚中,差点玷污她,直到被她胸口那道刺眼的伤疤触动,惊醒,后悔欲绝,主动拨打110投案自首…
这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却已然过去几十个近百天的日日夜夜。
只能说,人生如白驹过隙,不经意间,已百年。
两人沉默着,待了一会儿,雨茗侧过脸,柔软的香唇贴在我的面颊上,轻轻亲吻着。
我没有动,不敢迎合她,心里已经烧起了火。
正当就要按捺不住的时候,雨茗忽然又笑了,指着我们坐着的长沙发,说,“潮潮,你啊,还记得那次你发烧,心情不好,半夜跑过来找我,人家几乎一晚上都没睡好,给你揉脑袋,用手巾物理降温,还要看着时间,生怕错过了吃药的那个钟点…”
引发回忆,我感慨了,感动了。
想到自己高烧,难受得什么似的,然后似乎有一段时间,雨茗将我的头抱在怀里,后来又放到膝盖上,长时间为我疏络头皮,揉捏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