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她自己。
“七岁生日那天,爸爸妈妈带着她去了游乐场,吃了黑天鹅蛋糕,还在一个小型披萨饼店包了场,为她庆生…然而,那却是她过的最后一个父母双全,有亲人祝福的生日!”
晶莹的泪水从雨茗脸上滑落,她哽咽道,“两个月后,爸爸宣布公司破产,他只对那个女孩子说了一句话:爸爸要跑路了,我早就和你妈妈办了离婚手续,财产虽然已经剩不下多少,但起码还保住一个能为你们娘俩遮风避雨的房子…爸爸走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这样债务就追溯不到你和妈妈头上…小丫乖,你亲亲爸爸,最后亲亲爸爸,好不好,亲亲爸爸啊…”
说到此处,雨茗用双手捂住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放声痛哭起来。
而我的心,就像被人用钢钎狠狠刺穿,忽然痛得不能自已,跟着便泪如雨下。
因为我比其他人知道得更多,清楚雨茗连妈妈也已经失去,从而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一个没有父亲爱,没有娘亲疼的孤儿。
也许,这正是雨茗不顾身份和我的诧异,非要去家里拜访我爸妈的原因吧。
因为‘家’这个词,对她意味着远比普通人更沉重,同时也是更早丢失掉的一种精神图腾!
双手狠狠攥着拳头,身体哆嗦着,我用尽全身气力才能让自己依然坐在贵宾卡座位置上,没有冲上酒吧表演池,将雨茗紧紧抱在怀里。
身边的简约也开始哭,抽泣着,颤抖着,仿佛没想到雨茗身世竟然如此凄凉,她如此命运多舛!
郝枫开始抽烟,一根接一根,甚至一根烟只是抽了几口就扔掉,却在瞬间之后再次点上一颗新的烟。
我知道他也被雨茗的故事勾起伤心事,只能通过下意识抽烟、点烟这种动作勉强控制情绪。
酒吧里,几乎死一般寂静,四处传来的,也都是和我一样的抽泣和哽咽声。
雨茗哭了一会儿,终于慢慢止住,双手从脸上重重抹过,倔强地看着我,也看着那些眼里充满怜悯的陌生人。
“可是爸爸的心愿并没有达成,小女孩和妈妈虽然保住了房子,但她们却在以后的很多年里一直被债主欺辱、逼迫,而家族里那些曾经在她爸爸风光时俯首帖耳,就像一个个哈巴狗那样摇尾乞怜的所谓亲朋好友,更是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她和妈妈,没人愿意帮助这对可怜的母女…就这样,小女孩从一个天真烂漫对生活充满美好憧憬的小丫头,磕磕绊绊也算长成了大姑娘!”
雨茗擦了一把泪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