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更能扛得住各种无法想象的打击的!”
不再看我,雨茗冲简约点点头,说,“简约,刚才你和我都错了,我们如果真的为江潮考虑,就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逼他!我们都太自私,只在为自己考虑,却没有从江潮的角度去想这件事…现在,我先上去说,讲我的故事,下一个,我希望是你!”
说完,雨茗不再看简约,也不看我,深深呼吸一口气,昂着头,脚步轻盈向着酒吧表演池的位置走去。
她的样子是那么美丽动人,她的姿态是那么优雅贤淑,我根本无法将此刻的雨茗和刚才在我身边大口大口喝啤酒,歇斯底里威胁我不许坐到简约身边的那个她对应起来。
酒吧里的客人无一例外,全部被雨茗迷住了,连呼吸的声音都似乎停止。
大家傻愣愣看着雨茗的双手轻轻提着长裙群裾,如一朵出水芙蓉那样,从一个又一个陌生酒客身边走过,最终坐在表演池那里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
双目阖上,胸口起伏,微微喘息。
枫哥又递给我一根烟,不知道是和我说,还是自言自语,低声道,“牛逼,真特么牛逼的女人!”
我苦笑,“枫哥,你也被她的绝世风采迷住了吧?”
“那倒没有!”这个精瘦的汉子摇摇头,眼中满是落寞,停顿片刻道,“我的爱情,我的灵魂在七年前就已经埋葬了…哥们,我对你女友只是单纯的欣赏,我不会动心,这辈子心已死,无论对谁都动不了心的!”
表演池里,雨茗就那么坐着,还是不说话,似乎在酝酿情绪。
客人们没人催促她,开始互相说着话,对着雨茗以及角落里的我和简约,指指点点。
枫哥双眼凝望了雨茗一会儿,捅了捅我,说,“兄弟,咱哥俩不打不相识,你女人上去讲故事,刚才咱俩的过节就算揭过去了…你回头只要按照进价赔偿我的损失也就罢了…哥们,你家这个女人了不得啊!”
我有些闷,低声道,“茗姐不是我家的女人,是我同事。”
“同事同事,一同试试!”枫哥坏笑,问我,“刚才听她们叫你江潮,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对,枫哥,我叫江潮!”
“郝枫!”对方向我伸出书,“来,一笑泯恩仇!”
于是,随着和郝枫双手紧握,我忽然觉得心情多少舒缓坦荡些,不再像刚才发飙时那样自己快要把自己憋屈死…
“江潮,不管她和你什么关系,我都想告诉你,这女人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