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看着我,并将手里的烟向前送了送,示意我拿上,又啪地一下为我打着火,问,“哥们,想好没有?没看大家伙儿都眼巴巴瞅着你了嘛!利索点,别特么太磨磨唧唧了。”
我狠狠抽了两口烟,反问他,“您叫枫哥,是老板?”
“没错!”
“枫哥,行吧,在您这里闹事是我不对,钱我愿意赔,甚至赔双倍都行,但您的那两个要求,恕我很难办到。”
“怎么?你非要破了我的规矩?”
听到我的话,枫哥立马不爽了,“哥们,我可是给你留了脸的!每天都有不认识的客人在我店里讲述自己的心情故事,或者痛苦惆怅,或者欢畅舒爽,这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你怎么就不能讲?成,实在不想说也行,拿钱,十万,少一分都别想走!”
对方脸上孕育着一层淡淡的怒气,显然已经有些忍不住要发火了。
我还想说什么,右侧的雨茗却走上前,说,“枫哥,我来讲可不可以?”
“你?”对方看看雨茗,想了想点点头,道,“成,你讲也一样的,其实你也是当事人之一。”
我不知道为什么雨茗突然要求当众讲出自己的故事,只是觉得她今晚的表现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我在风华绝代工作了三个多月,和雨茗相处的日子超过一百天,但要不是她带着我去墓地祭奠自己的母亲,我根本不知道任何一点关于雨茗的身世。
而且,在公司的时候,同事们私底下也对雨茗的私生活存有很多议论,但无论谁都不知道雨茗的家里还有什么人、住在哪里,甚至不晓得雨茗在南京有没有亲人。
丽姐就曾经和我说过,她在风华绝代干了好几年,却始终看不透雨茗,就像这个神秘又高贵的女人是从石头缝里突然蹦出来的,和苍生俗世没有一丝牵连,不食人间烟火。
因此,当我听雨茗说她愿意上去讲自己的故事,便觉得实在难以理解。
于是我问,“茗姐,你是说,你上去讲?”
枫哥直接打断我,没好气道,“怎么,你是不想让她讲吗?要不,你讲?”
雨茗冲我笑笑,温声道,“江潮,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其实…就算你坐到简约身边,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呢?你真以为做出选择了,我和她会有一个人受不了去死吗?”
雨茗叹了口气,伸手将我嘴角的血丝抹去,摇摇头道,“傻瓜啊,江潮,你真是太傻了…你对女人这种动物的了解太少…其实有时候,女人远比男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