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须有啊!”
我连忙将刚抽了几根的大半包白娇子送过去,梁立说,“唉,人老不以筋骨为能,一上午下来累得都不想出去买烟了。”
我立即接上话,“老爷子,只要您能看好我女朋友的病,以后您的烟我江潮全包!”
我的话瞬间令在座几位沉默,梁立也出奇地没有怼我,只是笑笑说,“应该问题不大吧。”
雨茗坐下,我和赵笠则分立她身后两侧,宛如守护女神的哼哈二将。
“小丫头,你的病情我们几个老家伙中午讨论过。”
总算,在抽了半支烟后,梁立开口,“不过情况有些棘手,我们的意见并不统一,现在还不好为你的病情定性。”
我的心咯噔一下,抢话问他,“老爷子,为什么会不统一呢?中医理论不是都一样吗?”
梁立没有怪我多嘴,很耐心地解释道,“你说的没错,中医是一门被千万年经验验证并且历经无数人归纳,最终才得出现代中医系统理论的学科。但毕竟医生不是万能的,我们每个人看病都有自己的方式,所擅长的领域也各不相同。”
我听得似懂非懂,又问,“那是不是说,你们按照自己的办法进行诊断,最后得到的结论却不一样?”
“你说的不太准确,但你可以这么理解。”
我失去耐心,有些急躁地问,“梁大夫,您就直说吧,最好的情况是什么,最…最坏的情况又是什么?”
梁立又抽了两口烟,从鼻孔处喷出两道淡青色的气龙,似乎不愿意由他来回答我的疑问,转向上官老太说,“上官,你给他们说吧。”
“是这样,我们四个人现在分成三种观点:老梁认为还是血液问题,我觉得可能是某个脏器,比如胰脏需要调理,而他们俩,”上官老太指了指另外两名老中医说,“他们认为有可能是肺积或者是伏梁。”
“什么是肺积和伏梁?”我当然没听懂,但脸色已经变得非常不好看。
至少血液有问题和胰脏需要调理并不是小事,三种观点里的两个都不算好消息。
雨茗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她的手甚至死死掐住自己的坤包上,指甲卡进金属拉索却犹不自知。
上官老太看看我们,又看看另外三名老中医,半晌,终于道,“《难经》里将肿瘤称为肺积或者伏梁,根据病灶位置不同,叫法也不一样。”
我身体晃了几下,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是肿瘤?是肿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