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做什么,似乎都是妄动。
既然退无可退……“当家的,心下有何打算?”他问道,神色十分凝重:“局势尚且不明朗,敌人尚且不知用意,目前展现出的,却已经是强悍无比,对方又似乎并非正人君子,手段频出,当家的,心中可有估算?”面对这样的局面,这样的敌人。
“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谁也不知道。”
褚问闻言,陡然一震……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谁也不知道……哈,好!好一个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谁也不知道!
她不知!
对方亦不知!
他望着面前女子,至少,她无惧。
连凤丫手指在掌心中,轻轻叩击,一下又一下,眸子沉思,忽抬头,“褚先生可有留意,前方战事?”
“当家的问的是,去年北边鞑子结盟,侵犯我大庆疆土,镇北军开战北疆,陆寒山将军坐镇边塞?”
“是,如今离开战已经是四五月前,陆将军骁勇善战,我这些时日,虽忙于温泉山庄的事情,也偶有听到传来京都的零星片角的消息,听闻,战事似平息了?”
“好似还在胶着状态,看似平息,但保不齐,镇北军一退,那边再起祸端。”褚先生显然是更关注边塞事宜,他似高兴,又似乎遗憾:
“虽看似胜了,但似乎也付出十分大的代价。
那边天气苦寒,我大庆输在战马骁骑上,”大庆的战马确实比不上草原之上那些品种,还有就是若论战马,其资源稀缺,这是大庆,乃至之前各皇朝,都不得不面对的窘境。
步兵和骑兵的区别,在打仗上,那就一目了然了。
“老夫听闻,镇北军惨烈,虽然目前情况,平定了边疆战事,但是镇北军里,好些兵卒,断了腿的,缺了一只胳膊的,瞎了一只眼的,
还有年纪稍大一些的,
军中不养闲人,但这些人可都是为了大庆,流血流汗的。
镇北军那边,听闻陆将军已经上书朝堂,求请朝堂给予这些伤病残将补助,让其遗老家乡。”
褚先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转念一想,这事情自己都头疼得很,面前女子又能如何?
捐钱捐物?
这是治标不治本。
这样想着,却忽然听到耳边女子的声音响起:
“老皇帝该头疼了吧?”
褚先生一惊,“唰”的抬起头,愕然地望着那女子……她知道?
“褚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