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为官的。
说得再清楚一些,那就是,科举可看在太傅面上,给一名额,入朝为官嘛,就不可能得过且过了……可给名,却不可轻易放权。
想来陛下他老人家也是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的。
更何况,那个孩子,听闻读书也才四五载,都道,十年寒窗苦读,才敢与试,一个小儿,若是一回便轻易取士,那当是世间何等奇才?
又要何等天赋绝伦?
若真如此,那便是世间惊艳绝伦了得的美玉!
可若真是如此,那也无用,到底是身有残缺。
沈老爷子游思之间,便把利弊分析得透彻。
又把得失分析得当。
虽那个孩子,承袭他沈家血脉,却长在俗世山野人家,又无后天熏陶……沈老爷子神色淡淡地押一口茶水,便不再多言。
老太太看着,心中明了了。
却也没有多少失望。
只是道:“那孩子也没有那般差,必定是个好孩子,否则,又如何入得了闻老太傅的眼?”
话说着,心中却有一阵惋惜:
“都是沈家的三辈,老太傅要是能够收受三郎为徒,官途之上,三郎必定是要比那孩子走得远的。”
沈老爷子叹息了一声,“可惜啊……这名额占着却……”浪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