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此刻在做什么下等的活。
“是是,老夫人说的是。”
夜里时,老夫人给沈老爷子讲这件事,沈群摇头叹息:“礼不收就不收吧,只往后我们沈家能帮衬的那就帮衬着。”
老太太听了这话没做声,心中却听明白了,老爷子这是真的放弃了将那一家子认祖归宗的想法。
心里虽有不舍,但比起整个沈家的兴旺和前程……老太太不言不语,便是默认了。
“这一次的春闱,老爷子看,我家三郎可能够有望取士?”
沈老爷子给自己满上一杯茶,坐于桌前凝思起来,半晌摸着胡须:“三鼎甲是不能够了,等会试结果出来,若能殿试,再不济也能拼个同进士,
吾与魏国公再在其中经营一番,外放出去做个知县,应是没有问题的。”
老太太听着一喜一惊的,听得自家三郎要放出去,那就不由得担心起来:
“那可怎成?外放可是个苦差事。三郎从小锦衣玉食,怎么受得了这般磋磨?”
“胡说!”沈群怒斥:“怎么是磋磨?以我与他外家魏国公的人脉,苏州扬州这等富庶鱼米之乡虽然不成,但找一舒适富裕些的空缺,还是可行的。
再者,外放三年,到时候再在京中给三郎奔走运作,三郎未必不能回京做个京官。
芸娘啊,你可知,现如今的情势,这有的外放的知县,可比在京都城中做个无实权的京官,不知要好多少。
若是经营得当,那好一些的县镇的知县,可是肥缺。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你这妇人倒还心疼起来了。
男儿家,自当要经风历雨,磨砺一番,才可成就大事。功名利禄岂是这般轻松可得?”
老太太听着忙道是,心中却还是心疼不已。
忽又想起之前听说的一件事:
“柳南巷子那里的那个,好像这回也是参加了春闱?”
她说着,似自言自语,又似询问沈老爷子:
“也不知那一个又有什么说项。”
沈老爷子听了,举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便淡淡的了。
那个的资质好不好,他是不知道,可那个天生的身有缺陷……要不是世人敬畏老太傅,当今又好似默认的态度,恐怕是连参加科举都不能够的。
可世人再敬畏老太傅,老太傅再德高望重,当今的天家看在老太傅的面上,得过且过地放任一个哑巴儿参加科举,却必定是不能够放任一个身有缺陷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