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现在这样子,爹也后悔,
竹心他以后要考科举可咋办啊。”
“您现在个想到竹心以后的路途难走了?”
说不气,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发一通脾气,事情就能够解决的话,那她一定先发一通脾气,狠狠地发。
“爹,爹对不起他,也,也对不起你。”说着转身大步离去。
“凤丫她爹,你要去哪儿?”万氏站了起来,追问过去。
厅堂门口,连大山一回头,怒红着眼:“俺、俺与他们同归于尽去!
可以害俺,俺忍了!
可他们是要害俺俩娃啊!
俺闺女儿和俺儿,谁敢害,俺和他们拼命去!”
厅堂里,桌子后,连凤丫面无表情地听着连大山的怒喝,一双清澈的瞳子,落在门口那个健硕粗犷的大汉身上,
看那七尺男儿眼圈发红,咬牙切齿的怒喝,那模样,是真的要去与人拼命去。
“俺不怪爹娘兄弟算计俺,但他们害俺娃,俺气!
俺要找他们算账去!
俺死了解决不了问题。
俺把这问题的源头一起带到地下去!
俺看还有他们害能害俺娃!”
那老实巴交的壮汉,原地转了几圈,愣住没找到合手的“凶器”,眼一瞥,看到一旁的谢九刀,背上那把裹着麻布的大刀:
“大兄弟,那刀借俺使一使!”
谢九刀一时愕然,没成想,自己的刀,被这位老爷看中了。
万氏连忙拉住了连大山:“可不能够一时糊涂啊!那到底是你爹娘兄弟。”
“霍霍俺娃,俺就不能够忍!”
一边说,一边死死咬住压根,眼圈忍的通红通红,却不流下一滴眼泪:
“俺不要名声了,俺儿竹心以后读不了书上不了学塾了,闻太傅他肯定不愿意再教俺儿了。
俺儿这辈子算被俺给毁了,”
猛地就从跑去谢九刀那里,伸手就要拿刀:
“俺把那些人都带去阎罗殿!”
谢九刀一手压在自己的刀柄上,一眼询问地望向一旁女子。
女子微微摇头,谢九刀垂眼,眼观鼻鼻观心,一只大掌如同铁钳,紧紧地稳住身后的大刀,任凭连大山用上浑身力气,也丝毫不动弹半分。
“你去宰了他们?
宰了他们,就不会有人知道三房小妾的事情了,竹心就可以安心读书,不会被人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