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想着这些,眼眶通红通红,却无颜再去面对对面自己个儿的闺女。
“爹,那都是从前的事儿,咱们暂且不提,就拿最近半年发生的事儿来说,
连海清和着外人一起算计咱家,可不光是连海清一个人,老宅那一大家子,哪个没有和着外人一起算计咱们家?
你把他们当亲人对待。
可瞧瞧那一大家子人干的好事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咱家的仇人。
再就近说一说我离家远走的时候发生的这件事儿。
二房那个,怎么恰恰好就在街头碰上您了?
就那般巧合呐?
好,咱们就认为是巧合了。
那他让您去赌坊,去了赌坊您说要回家拿银两,身上没带那老些钱。
他若是真是欠了赌坊百两的银钱,该是站出来自己当人质,让您回家赶紧拿银两来赎他,这才合道理不是?
可他做甚?
赌坊提出签个文书,说是欠条,他帮衬着说服您。
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么明显的不合逻辑的事情,您也就当真签了文书,摁了手印?
他二房要的可不是什么百两银钱,他二房要的是咱家的果酒甜酿!
出面的是他二房,可这背后,没有阿爷点个头,您瞧着,他二房有这个胆量?”
连大山粗犷的大脸,双颊死死绷着,他是不能够接受,做这些的,不是二房,是他亲爹。
“爹,您可知,为了保住这果酒甜酿,我那些时日所承受的……”她倏然住嘴……罢了!
那些危险的事情,对于这对平常夫妻而言,就是骇人听闻。
“人说抓奸在床,爹,三房的小妾,好好呆在他们家,您是怎么就被抓住了把柄?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妾,想要和您被人抓住在一块儿,除非您去他们家!
好端端您又怎么会去他们家?
是连家来了人,叫你去的吧。
您自己想想,人家前脚刚算计了你,后脚让您去,难道还是真的给你去承认错误给您道歉去的?
若是真诚心道歉,就该他二房到我家门口来负荆请罪,这才合乎道理。”
她一点一点给连大山分析:“一次不合常理,您上当签字,二次不合道理,您被人当场抓了小辫子。
爹,您莫不是还想要第三次?”
“不。不想。爹不想。”连大山面色一变,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