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的一句话,又一次成功的将凤卿城唇畔的那抹笑意转了意味。他望着她什么也没说,只继续的迈到墙边的小柜旁,取出了一只西瓜大小的金球来。
婠婠看凤卿城拿着那金球不似多么费力的样子,可当他将金球交到了自己怀中时,她才惊觉这球的分量。
婠婠将他先前交给自己的盒子放到了桌上,运转内力用双手捧住这硕大的一只金球。她好生的喜欢了一阵,这才向凤卿城问道:“这个球跟四门令的消息有什么关系?”
凤卿城推了推那只被她放下的盒子道:“这里面的东西才跟四门令有关。”
婠婠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金球,“那这个?”
凤卿城笑道:“婠婠不是最喜欢金子,这个自然是用来讨婠婠欢心的。”
婠婠眼中那被金球映照出的光芒越发的明亮,她弯着唇角向凤卿城说道:“谁说的?我最喜欢的明明是恒之。”
凤卿城的眼神暗了暗,燃起一抹炙热的温度。他望了她片刻后,屈指敲了敲桌上的锦盒,简短的提醒道:“你的正事。”
婠婠将怀中的金球小心的放下。在伸手去拿那个盒子之前,她习惯成自然出口撩道:“我能有什么正事。我唯一的正事就只有恒之。”
话音才落,婠婠的腰身便被他揽过去。那只刚刚触碰到锦盒的手也就又远远的离开了盒子。
婠婠犹还在发懵的状态,他的吻便绵绵密密的落下来。
在她的神智彻底的沦陷入**之前,她在想:她明明一直都是在撩心的,怎么就不小心撩到了肾。
此刻的青霜院中,丫头婆子们又一次的清扫了一回院落。没了积雪的那层妆点,肃萧的冬日景象叫人觉得越发的寒冷。襄和县主的房中却是很暖的,那温度甚至有些燥热。
屋子里除了欢颜外,再没有别的下人。欢颜捧着一碗汤水,侍奉着襄和县主用下。大半碗汤水下腹,襄和县主的眉宇略略的松了松。
欢颜见她心情似是转好的些,便进言道:“县主,那件事是不是要停下?”
襄和县主斜睨了她一眼,道:“你害怕了?”
欢颜立刻说道:“奴婢一条命都是县主的,为县主做事何曾会怕什么。奴婢只是怕事情败露,将对县主不利。夫人到底不是寻常的小娘子。从前她喜欢酗酒,官家不仅不斥责反倒常常赐酒。今日又不知缘由的赐下一幅字画来。县主和夫人之间,官家必是会偏袒夫人的。”
襄和县主道:“事情做的隐秘,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