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却是久久不见两人进门来。直到她的坐的腰背酸痛,也还是没见两人进门。打发了丫头去探看,得回来的消息却是:侯爷正带着夫人在紫电凝光游玩。
一种蓄力重拳落了空的感觉攀上心头,襄和县主很是恍惚了一下。她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正待喝一口茶水压压惊时又听得外面的婆子丫头齐齐的请安声。
“侯爷安,夫人安。”
襄和县主的动作一顿,才松下的那根弦又绷紧起来。
她在等着婠婠说那柳芙萝的事,却不想先开口的是凤卿城,说的也不是什么柳芙萝。他竟是在问安。
问过安后,又紧接着问起了那另外半只金瓢收在了何处。
意外一出接着一出,叫襄和县主颇有些呆愣。那金瓢原是她有意安排。着人告知陶香黛婚仪依照北地的规矩办,而后又将金箔葫芦换成了纯金的。不为别的,就是想着借此做做文章。
最终虽是婠婠扔出了静,凤卿城扔出了动。位置互换了个儿,但也能算是一动一静。她那做文章的打算已是落了空。
以往无论她的算计是成是败,凤卿城都未曾发觉过。怎么今日就问上了门?
襄和县主第一反应便是此事与婠婠有关。毕竟是天门总捕呢,就算再怎么不善捕头之所长,也终究是个捕快出身的。想必昨日那事没能瞒过她的眼睛。
心中有些惴惴,襄和县主的面上还是一派的慈笑,“我的儿,怎么就想起问那个来。”
凤卿城昨日看的明白,那端来金瓢的婆子乃是个练家子,看上去眼生的很却拿了金瓜子来散打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对襄和县主的了解远比了解他自己还要多。此刻见到襄和县主眼瞳中的微妙变化,便知道她是对婠婠有着些惧意。
于是他有意不说真正的原因,而是顺着她的误解继续的误导道:“是婠婠要问来着。”
襄和县主便将目光移向了婠婠。
婠婠并不以为襄和县主看过来的意思,是将方才那个问题的询问对象换成了她。她见对方瞅过来又半晌不说话,就以为这是有难言之隐,便就问道:“母亲可是不清楚那金瓢的去向?”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直接问金瓢的去向!
襄和县主越发的确定是婠婠发觉了什么。这种时候便不好否认,越是否认便越不好脱清自己。
襄和县主一派的镇定,唤过身边的大丫头来道:“素菊,去取那半截金葫芦来。”
那素菊手脚也是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