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恶人,却没有恶人的胆。
某男也不过如此。
只是他讲不出来,叶莺却是能说的。只见她猛地上前一步,颤着唇,替亲弟出了头:“我弟弟没有shārén,这位姑娘是府中新收的丫头,偷了东西被关进暗房,自己想不开才自尽而死的,她,跟我弟弟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番话很是违心,但叶莺已顾不了那么多。
然而她与叶溪似乎都想岔了一点,我之所以来此,并非偶然。
且她这套说辞,我已经听过了一遭,之前小丫头们,可不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吗?
至于搁其身后藏着的叶溪,听见亲姐这般说,脑子一下子转了回来,没错,就是这样,那女人是自己不要命的,关他什么事。
这姐弟俩一个颠倒黑白,一个毫无愧疚,做出的面目实在可憎,我的心头难以抑制地起了火气。
讥诮地勾起半边的唇角,我看着叶莺,是分外粗暴地丢出俩字儿:“放屁!”
这一声嚷得倍有气势,无论是叶莺,还是叶溪,都被我惊得一颤,甚至是有些摸不清头脑。
当然,叶莺的脸色是彻底难看了。
可既然她要这么说道,也就别怪我按耐不住,同她不客气地回怼。
“难道侧王妃,以为我是闲逛至此吗?”一步一步地走到他们跟前,我嘲了叶莺一句,便接着去质问叶溪。
且将他与官家爷俩儿之间的仇怨,都说了个干干净净。
还好心地将通往府衙的路替他指了出来。
现下,我并不会冲动到脏了自己的手去惩戒叶溪,但是,这不代表他就可以脱得了干系,想藏起来是么,那就由我,来将他连根拔起来。
倒是看他这个始作俑者怎么逃。
只知寥寥的叶莺,不想真相会是这般模样,这除了一个姑娘之外,亲弟竟还害了一个老人家。负上两条鲜活的性命,霎时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这该如何是好。
自以为做的隐秘的叶溪被我将那些事儿抖了个尽,骇然的不行,当知道我手上还扣了一个江大力后,他一下失了力,坐到了地上。
我的手上握着人证,这于他而言,委实是个不利的局面。
若是因着命案进刑部,他怕是就没命出来了。
本也想了一瞬自个儿可是有安王庇护的,但叶溪也不算蠢。他很清楚,这种破事儿要是被安王知晓后,不仅不会护住他,还会亲手将他送到阎王面前,以彰显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