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汉中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我们何不索性等它病死了,推倒重建呢?”
“这……这……您的意思是我们就应该放任不管,任凭那边陷入纷乱?”法正愣住了:“您是想破而后立,彻底抛弃汉中原有的百姓,重建一个全新的汉中?可这样做的话,山那边……”
“百姓是好东西啊!”刘妍长叹了一声:“可以打仗,可以种田。也可以修路,更可以开矿。我手中的地盘很大,人口却太少了,少到多死一个我都心疼。荆州,我经营了这么久,结果依旧是地广人稀,这次回去,我那新任的荆州牧还和我抱怨呢!”刘妍半真不假地感叹道。害的诸葛亮青天白日的喷嚏不止。
“属下……属下还是不太明白……”法正听出了一些画外音,却依旧不敢确定。
“殷先生以前是刘皇叔手下的主簿,虽然名为主簿,其实是个虚衔没有什么治理地方的经验,我把他放在汉中,就是想利用他没有成规可以默守的优势,做出一些大动作,可惜他太谨慎太为别人考虑,太小心了啊!”刘妍连用了三个“太”字,叹了好长一口气:“汉中的百姓心念故主,故土难离。要想摆平他们,非深挖刮骨不可!”
“属下……属下明白了!”法正闻言灵台清明。他原来一直都很疑惑,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是怎么创造出眼前这番事业的。现在他明悟了。这个女孩骨子里的狠劲儿一点都不比男人差,怀柔什么的,都是对自己人的,对敌人那真是杀伐果决毫不手软。
果然,刘妍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想法:“先生要问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每抓住一个暴乱份子立刻一查到底,株连三族,连坐。修蜀道需要的苦力,只会嫌少不会嫌多的。”
“如此这般,只怕汉中的原住民剩不了多少了。”法正实事求是道。
“这就要看你们的手段了。”刘妍轻笑了一声,毫不在意道:“当初张鲁潜逃,从他府邸搜出来的财物我让你们公示于众,对那些道士头目也要抽筋剥皮,以儆效尤。其实就是为了处理现在这种状况的时候,可以得些便宜。”
“这……殿下高瞻远瞩,属下等实不如也。”法正此时一脑门子冷汗。女上司真是心狠手辣啊!自己怎么会把她当成心慈手软的女娃娃的?真是瞎了。
刘妍的意思很清楚,之前五路大军讨张鲁的时候,所得到的战利品全部都被要求公示三天而后就地封存。当地百姓如果脑子清楚,就应该明白,张鲁和那些道士,假借信仰之名,招摇撞骗大肆敛财,根本就不像他们自我宣传那样高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