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原因。”
“你做报纸,你不知道,从1950年开始有多少人因为在香港的物资,而被暗杀,灭门!我做航运我知道!”
徐恩伯瞪着眼睛:“运费再高,我也要有命花才行!去年,五千吨的货轮,在大陆沿海被击沉了不下七艘,装的全都是大陆在香港的资产,想要运回大陆,结果被国民党海军击沉,船击沉,船上的人死掉还不止,在香港的家人也会被杀掉!”
徐敏君看着脸色狰狞的徐恩伯,突然语气冷静的开口说道:“能不能给我支烟?”
徐恩伯伸手指着徐敏君,最后收回手,从口袋里取出一盒香烟,连同鎏金的打火机重重拍在货箱上。
徐敏君撩了一下头发,上前自己拿起香烟,动作熟练的点燃吸了一口,吐了口烟气,徐敏君再次看向徐恩伯:“我不知道宋先生是怎么同你谈妥的,不过你既然已经看到了东西,就好像他自己一样,脱不了身了。”
徐恩伯突然楞了一下,然后像是有些笑意浮现在脸上:“像他一样?
他……也被你们摆了一道?
你是说,他匆匆滚回香港,其实并不知道是什么事,而现在卷入的这么深,是因为他知道,已经脱不开身了?”
“差不多,澳门的贺先生与我男人他们,等于把他强拉进来。”
徐敏君夹着香烟,语气平静:“本来以为按他的脾气,今晚我男人该出殡下葬。”
“你男人是?”
徐恩伯问了一句。
“《香港马经》中文版,《中华香港商情周刊》社长,康利修。”
徐敏君说出康利修的名字。
徐恩伯点点头,又看看旁边的飞机襟翼动作筒,语气也渐渐放平静:“其实,宋天耀被卷进来脱不了身,但不代表我也要吃这一套,很简单,只需要现在我走出去,给港府打个电话,证明徐家没有参与,并且知情后迅速通报港府,说不定我还能得一份港府嘉奖令。”
“你想得到,你觉得宋先生会想不到?
你,狄俊达,于帧仲,雷英东,加上宋天耀和褚孝信以及一个来自大马的女人,当初约定造成两大船王恶斗罢工的假局势,真正想法是腾挪资金,准备趁着局势吞下那些卷在两大船王斗争中,却耗不起罢工的小公司,造出第三个船王浮出水面,三大势力鼎足而立的局势。
宋天耀跑去英国想办法拿到英国国籍或者把他那个英国情人用钱砸进伦敦上流圈,你们在香港暗中蓄力寻机出手,也是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