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望着窗外渐沉的夜色,以及交织的灯火与迷离的夜景,一丝苦笑从唇边溢出来。
就这样不知道看了多久,医生和护士进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毫无察觉。
傅景朝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转头看着窗外的侧脸,他身后还跟着小桃,手中抱着保温盒,进来后也没敢说什么,只朝乔暮笑了笑说:“乔小姐,这是厨房给您熬的粥,趁热喝。”
小桃放下保温盒,帮乔暮把床头调高,方便她吃东西,做完这些便走了。
乔暮低着头,看着床上的白色床单。
静了好一会儿,她缓缓开口:“为什么救我?你说过,你我之间不再有联系。”
“你这么说是在怪我多管闲事,救了你?”傅景朝脸上的疏淡表情荡然无存,冷冷的反问。
“不是。”
“不是什么?”他冷笑:“或者,那药是你自己事先知情吃下的,我那么做,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
他说得越来越难听,把她讽刺的像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乔暮用力闭了闭眼,压抑着胸口的愤怒,声音依然泄露了她的情绪:“傅景朝,你这么羞辱我有意思吗?你不就是在记仇,怪我那次放了你鸽子,好,我欠你的,我还给你,现在还行吗?”
她一面说,一面咬牙掀开身上的白色被褥,动手去解身上的病号服钮扣。
一共没几颗钮扣,没一会就解开了,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这么将所有的身体曲线袒露在他面前。
傅景朝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尾,与傅司宸之前站的位置几乎相同,他居高临下,垂着黑眸,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坨猪肉,眸中没有一丝波痕。
乔暮渐渐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这个男人在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不再有兴趣。
她吸着气,仓促中用颤抖的双手把钮扣一颗颗扣上,随即把掀到一旁的被褥盖在身上,身体躲在温暖的被子里,却抑制不住的僵硬如石。
在她悻悻的把脸埋在被子里时,傅景朝喉结不着痕迹的滚动了两下,黑眸深邃暗沉,语气依旧清冽似冰:“既然能脱衣服,说明你还有力气,粥在保温盒里自己吃。”
乔暮没理会他的话,脑袋埋在被子里没动,她现在就想让他赶紧走人。
“乔暮,重复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男人阴阴沉沉的警告透过被子隐隐约约的传到她耳朵里:“吃完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
回答一个问题?
乔暮耳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