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有权决定孙女的婚事,你何必横插一杠,多管闲事?“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太夫人依稀记得,她好像跟傅恒发脾气时说过这话,如今傅恒倒是听她的话,奈何瑜真依旧不肯罢休,
“晴柔与千山是真心相爱,我这女儿性子烈,不似旁人那般温顺,前几日她以为自己与千山是兄妹,竟然傻得喝药,宁死不愿和千山分开,幸好被雀儿发现,才没闹出人命,如今两人也证实了不是兄妹,为何定要逼她嫁给旁人?万一她再想不开而自尽,你到哪儿赔我一个女儿?”
傅恒浑不在意的拂袖冷哼,“她若真这么任性,不顾家族荣耀,那我也不稀罕,没了便罢,你再生个女儿便是。”
“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都保不住,我还生什么孩子?“恼羞成怒的瑜真恨得捶打自己的腹部,众人忙去拦阻,大夫适时道:”夫人万莫动气,凡事以孩子为重,再这么下去,老夫也回天乏术啊!“
而后大夫又急切回头,向太夫人请求,“九夫人这会子情绪太过激动,不管所为何事,还是尽量满足她的意愿罢!先保住孩子再说其他。”
“就是我把她宠坏了,她才会这般无法无天,不要便罢,我也不缺孩子!”
“呸!说什么傻话!”多一个孩子便是多个希望,尤其是傅恒的孩子,自然是越多越好,不论儿女,将来都有机会为家族争光,太夫人绝不允许瑜真打掉这个孩子!
左右晴柔这丫头已然飞走,脾气又倔,管不住,无奈之下,太夫人只得妥协,“罢了罢了!就让晴柔嫁给千山罢!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们也莫再闹腾,这回如了你的愿,你可得安心养胎!”
终于等到太夫人妥协,瑜真心下暗喜,面上还要装作委屈的以帕掩面,轻声啜泣着,傅恒的忍俊不禁化为了干咳,仍旧不肯过去,只等太夫人勒令,这才不情愿的近前,敷衍道错,负手转身,别过脸去。
总算平息了这争端,太夫人又嘱咐了瑜真几句,这才起身离开。
人走后,傅恒这才笑出声来,回到床边问瑜真,“我表现得如何?像不像蛮不讲理的自私男人?”
“太浮夸!”瑜真掩唇笑他演得太过,“和你平日里的态度相差甚远,难免让人怀疑,估摸着额娘是不信的。”
不应当啊!“若然不信,又怎会同意晴柔的婚事?”
傅恒想这一招,就是想利用他母亲看中子孙这一点,逼迫她就范,他们夫妻二人越是同仇敌忾,太夫人越是觉得他不孝顺,越要与她们作对,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