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吃了些干粮,又服待山谷老人喝了药,两边才一前一后往西京赶。到了西京,两边就此分别。
临别之际,山谷老人送与周青一物。周青接过之后,心里一惊,那物掌心大小,四四方方,非石非玉却又晶莹剔透,正与那玉佩材质一般。方玉入手也是一股气流入体,比那玉佩还要强上不少。
只是与那玉佩不同的是,这方玉中间竟藏了一棵一寸长短小指粗细的竹笋,方玉一面刻了几行小字:“南崖新妇石,霹雳压笋出。勺水润其根,成竹知何日。”
“此物系我早年所得,同得数十块,只这一块当中蕴笋,灵意十足,我便将其磨成四方,随身携带。这些年恍惚中觉得这笋长大了些,也不知是时日太久,我忘了原来模样,还是确有成长。竹,虚怀若谷,柔中有刚;挺拔洒脱,俊逸清秀,正好配与慎之小友。”山谷老人笑着说道。
“谢过先生了,晚辈定以此物励志,时时不忘先生教诲!”周青深揖到底说道。
“咱们就此别过吧,老来能遇小友,老朽也算晚年告慰。”
“晚辈拜别先生,祝先生一路顺风!”周青再拜道。
山谷老人拍了拍周青肩膀转身上车走了。
周青望着马车,心里颇为不舍,这一别便是生死相隔了吧!正是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大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