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祭拜一番。除此之外,便是打坐运功,心中思索着该如何报仇。
施针两月之后,一日飘飖对周青道:“你身体比我想的要好,心伤已愈,每日自行运功调解三月便可彻底恢复。只是注意三月之内不可有激愤之意,更不可有爱欲之心。”
周青又对飘飖作揖行礼道:“在下谨记姑娘嘱咐!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飘飖深望周青一眼说道:“最近江湖上风声四起,我在庵中都有所耳闻。顺通镖行周家父子双双殒命,很多人吵着要追查凶手。想必你就是顺通镖行周青周慎之了。”
“正是在下,在下父子被仇人埋伏,父亲身亡,在下却坠入山崖侥幸未死。”周青回道。
“杀令尊之人不知是一伙还是一人?”
“是一人。”
“周公子江湖上情意剑之名响彻云霄,连江真卿都自愧不如,不知什么人能逼得你父子到如此地步?”飘飖虽语气好奇,那张脸却波澜不惊。
“那狗贼我已知道是谁,却不能告诉姑娘,以免多生事端,对姑娘不利。”周青道。
“江湖上何人竟让让周公子这般讳莫如深?”飘飖心里更奇。
周青心里极不愿说,又不愿隐瞒救命恩人,便说道:“不是在下有意隐瞒,贼人武功之高,手段之诡异,实属在下生平仅见。姑娘需答应守口如瓶,在下方能告知那狗贼姓名来历。”
“你条件真是多,救你要听你的条件,问你话也要听你的条件,你那救命之恩以死相报便是说着玩的吗?”飘飖心道天下男人果真是一般的心口不一。
周青刚想回话,飘飖又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担心我万一把你那仇人名字说出去,你那心上人会去寻仇,这样便害了她,是也不是?你倒是挺为颜二娘着想,也不枉费人家千里奔走,四处寻夫。”
周青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听到颜素衣的消息,忙问道:“素衣如何了?”
“也不如何,只是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转,遇人便打听你周慎之的下落。”
“不知姑娘可知素衣现在下落,在下这便去寻她,她这样乱找,怕再遭了贼人毒手。”
“我不过道听途说,怎知她的下落。我答应你保守秘密,你将那人来历姓名告知,我对那人倒有些兴趣。”飘飖道。
“姑娘肯为在下保守秘密,在下自无隐瞒。那狗贼便是宣州茶山寨二当家张恒,此獠手段匪夷所思,可凭空聚水,又可凝水成冰。”周青实言相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