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走完。”
我心中暗叫晦气,早知道我们保不住那具尸身,当初根本没必要下来。米又三人未作停留,已默不作声地在地上匍匐前进。我不再怨言,紧跟在他们身后往前爬去。
爬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样子,我们总算见到前头有道微弱的白光,应该就是这洞道的出口,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四人起身走出洞口,发现如米又所说,我们站着的位置,只是断崖间横出的一道断层。崖面与对面山崖间隔着一道百米深的山谷,如同一座山峰,被巨斧从中间生生劈开。深谷下浓荫掩映,看不到地面的情况。这儿应该就是米又说的断龙脊。
于人杰咂舌道:“这儿这么高,我们怎么下去?”
米又摇头道:“我们不下去,我们贴着墙走。”说完也不来理会我们,和当年我爷爷与茅老道那般,身子贴着断崖壁面,如跳芭蕾般分脚站立,慢慢从一尺不到的断层上移步过去。
我们只留了几样应急的物品,将登山包扔下悬崖,学着米又的样子在山崖间移步,不多时,就见米又在身前没了身影。正纳闷间,就见她从头顶的洞口探出脑袋,喊我们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