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人很快就熟络起来,相互说着这几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聊天之余,目光不时在我和陈水寅身上飘过,掩口吃吃地笑。
典赤哥自报家门,说自己姓乌,两年前才跟了我二叔。听说石室内除了我和于人杰,其他全是八极中人,他有些受宠若惊,忙不迭地给陈传甲他们抱拳行礼,弄得陈水寅哭笑不得。陈传甲问明甄萌他们的来意,猜测丁湖那伙人此刻应该已不在洞内,我们没必要在这儿干耗,先出去再说。这话正合大家心意,于是依旧由于人杰打头阵,陈水寅在身后指挥,一行人小心翼翼绕开千尸洞中的葬坑,从正南门出去。
到了洞外,日头已经偏西,陈传甲说要回去商议接下来的对策,另外陈传丁胳膊上的伤也需要再做检查,就拜别我们先走了。于人杰小声在我耳边道:“这些人啊,都是自恃身份,不想与我们这些愣头青为伍。”我让他心知肚明就好,别再抱怨。
我们等陈水寅送走他几个叔伯回来,问接下来去哪儿。乌典赤说我二叔这次除了派他们过来接应我们,还有个很重要的事,就是带我和邹易去一处地方。查彩儿皱眉问是什么地方。乌典赤摇头道:“曾先生说等我们都安然出来了,让曾师兄自己打电话问他。”
我按照乌典赤给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隔了很久,才有个女人在电话那头喊了声“喂”。那女人的声音娇柔魅惑,我几乎都能想象到她在电话那头搔首弄姿的模样。我以为打错了,见乌典赤只是含笑点头,于是犹豫着问了句:“曾仲闻在吗?我是曾一水。”
那女人很夸张地哦了一声,接着道:“您是曾少爷啊!曾先生出门去了。曾先生吩咐过,如果是您来电,还烦请您和您身边的朋友,到鼻子岭走一趟,他会在那儿跟你们会合。曾先生说了,你们想要的答案和想见到的人,都会在那儿出现。”
我道声谢谢挂了电话,问邹易等人的意见。除了于人杰有些犹豫,其他人都愿意一同前往。我不愿勉强,毕竟这些人里,确实只有他与整件事无关。眼看我们收拾妥当,准备坐车离开,于人杰跺了跺脚,追上来道:“回头我得管你二叔多要点工钱。”
我们搜了下地图,鼻子岭离过水村约莫二十多公里,由于是荒山野岭,道路并不完善,我们坐车只能到临近的县城,再搭牛车或者步行前往。
我们到县里时,天色已黑。大伙儿商议着先住一晚,明早再进山。从我们离开过水村到现在,邹易始终紧皱眉头,与他往日处变不惊的模样迥然两样,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心事。夜里入住宾馆,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