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再多劝说,他很清楚她的个性,别说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法分心去跟她讲理,哪怕有时间他也是拗不过她的。
谢一阳等人也不是傻子,一看这情况就知道白春波的尸体有大问题,君佑瑶连谢安俊都给忽悠走了。
谢一阳偷瞄了一眼白春波的尸体,入目的血淋淋差点没让他疯狂呕吐出来,硬生生憋出了满头满脸的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轻问:“……佑……佑佑,这里是不是很危险?”他虽然不知道白春波身上究竟有什么,但大抵也能猜到一二来。
君佑瑶冷冷看向他,冰冷肃杀的眼睛像一柄杀人的利刃,她浅浅勾唇,手里的匕首被她耍出了一朵花,“怎么?舅舅想走?”
“……没……没有,我就是问问,呵呵,问问。”谢一阳看着那黑黪黪的刀锋,背上的冷汗不要钱一样涌出,他甚至不敢再去看君佑瑶的眼神。
那么冷,那么慑人,仿佛随时都会杀了自己一样。
到了现在,他已经彻底后悔了。
他是死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他们自以为是的朝人露出了利爪,却连挠人的机会都没有,反而落了个性命不保的后果。
他悔不当初,但现在已经无力回天,只求能保住小命。
与此同时,巩梦和罗镇川正偷偷摸摸的拿着手机拨打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