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郑重声明:本中出现的任何人和事均与现实无关,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章昭自负杀过四人,正值年少气壮,却在面对老道士的时候,连一点斗意都提不起来,沉默几息之后,长叹一口气,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坦承道,“老道长说的对,我确实是刚杀过人。”
“你究竟为何杀人,可否详述?”
接下来,章昭就将自己和隔壁李家多年来的恩恩怨怨说了个透彻,包括一些自己从父亲、姐姐口从得知当年判案的隐情;以及李家通过违规从农信社借贷大量资金用于自家多处商业门面购买,并制造假账作成账面亏空,从而贪污掉借贷款发家的事情;以及姐姐的意外身亡和李家的关系,直到如今自己手起刀落,一口气杀掉李家四名男子的事实。
章昭心中早就苦闷多年,今时一朝吐尽郁气,不由得大口喝酒,吼道,“老天有眼,终叫我今天大仇得报!”
这声嘶吼伴着山中风雨交加,倒有几分豪迈情怀。
老道士笑道,“小哥倒是个好人才,忠孝仁义礼智信占了个全,不错不错。”
章昭一愣,哪有夸奖杀人的,难道自己听错了,“老道长说的是我?”
“正是你。听你说来没错的话,那你报国从军便是忠、为亲报仇就是孝、不杀妇幼即是仁,不伤无辜当是义、坟前祭拜也是礼、忍辱多年却是智、直抒胸怀乃是信。忠孝仁义礼智信你都全了,你不是人才谁是人才?难道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老爷?”
“我可是杀了四个人,犯了国法!”
“那又如何?《礼记.檀弓》中写道:子夏问于孔子,曰: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夫子曰:寝苫,枕干不仕,弗与共天下也。遇诸市朝,不反兵而斗。”
章昭听不懂,“老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读书少,不懂。”
老道士笑着解答,“子夏是孔丘的一名弟子,有一天,子夏向自己的老师提问,‘请问老师,对于杀害父母的仇人,应当采取什么样的态度?’孔丘就回答,‘我会枕着盾牌睡在草垫上,不想着去做官,而是时刻以报仇为念,与仇人不共戴天。无论市集还是朝堂之上遇见了仇人,有家伙操家伙,没家伙就赤手空拳往死里打。’”
孔丘就是孔子,这个章昭还是知道的,听完这话,顿时张着嘴巴惊讶道,“孔子真的说过这种话?这不是崇尚暴力吗?”
老道士又说道,“暴力权和复仇权是上天公平赐给每一个人的权利,只不过,现今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