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碾压踩踏的气势,绝不是这个时代的冷兵器步兵可以对抗的,除非准备妥当,不然无数人都是要饮恨当场的。
木容山笑容可掬,仿佛眼前的几个越南人不是来和他抢班夺权索取权力,无视着他们倨傲的脸,介绍道:“好了,银库可就交给你们了,现在有存银一万五千两,我想最近几个月都不会有额外的运输,那么,用这些钱犒赏三军,发饷银,赈济灾民,就靠你们了。”
一个山羊胡子的半老头子,眼睛在那些账本和眼前的库房之间贪婪的来回看着,许多地方,现在几两银子买走一个姑娘的情况下,一万五千两那是何等的天文数字,他不禁有些颤抖,咽了口唾沫,说道:“那麻烦您楚公子,咱们一点点的对账吧,不是不信服您,我是打算搞清楚,就怕您手下有从中……”
木容山蔑视的看了一眼这个老头,这老头不知道如何说动的郑准,将许多要害部门都从自己手里拿走,交给了这些越南的投靠带路党,不过,这些人似乎有些脑袋不清楚啊……作为砧板上的肉,居然觉得自己可以做主人?
“我还要回屋玩女人,哪有空搭理你。”
木容山丢下了他们,招呼几个汉商派来的伙计一起走人。
那个老头看见了,却是依然在喋喋不休:“公子,你就这样走,如果将来账目不清,那责任可就不在我了。”
木容山说道:“滚……”
一干人等就这么离开,倒是让几个越南人有些心头火气,他们卖身投靠,可不是学雷锋,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而来,他们原本养好精气神,摩拳擦掌准备在交接时候,好好的将账目往自己这边有力的侃下来,哪怕不做假账,这里的花活也太多了。
一位银行家为了给儿子解释,为什么作为银行家,什么都不做,单纯的保存储户的钱,就可以获得那么多钱。
他让儿子去银行拿一块肉出来,跟着再放回去,然后让他看看,他手上是不是很多油。
这个道理,只要是长期在金钱圈子里打滚的人,都心知肚明,谁距离金钱最近,谁就最有金钱。
但是准备了许久的各种说辞,各种鸡蛋里挑骨头的手段,各种超级大招一点用也没有,人家根本不接你的招儿。
他们面面相觑,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但下一刻,全都彼此对视一眼,看在心底,发财的良机不就在眼前了吗。
他们都算是半个汉人通,梳理起账目并不难,而且钱的来源都是长老们输入的,一直以来缴获和税收基本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