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的岁数,在之前就被无数白花花的女人弄得有些虚,此时先得异宝,又得到了机会,趁着敌人内乱夺取了大批兵力,此时虽然病入膏肓,但精神却亢奋的很,通过儿子不断指挥着。
“打过去,这是天命,这是我国的天命啊。”
“可是父王,后方的粮食很难运上来,附近的村子都已经征过粮了,还有不少的草民躲在山里顽抗,我想调兵先清理一遍,让粮道安全一些。”
阮福澜怒道:“你懂什么,你才带了几天兵?因粮于敌才好,告诉荣市的县令,只要他肯投降,就给他荣市一半的金银,这可是飞黄腾达的机会,再不给i面子,就要让他的手下人领这些钱了。”
阮福濒也只能勉强应付,其父病倒后,他也开始把精神用在内部方面,拉拢人心,毕竟现在顺化一带兵员为之一空,只要抓住这些前线的大军,他的太子之位也有了保障。
想起后方的传言,他隐隐约约也感觉,似乎,还真是时候啦。
黎小明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
严酷的军纪,保证了他每日的工作就是伺候自己所属的那头大象,每天几百斤的伙食需求,逼迫这些小队们全都将精神用在了收集草料的工作上,好在北上以来,抓到的民夫不少,分配给象兵部队的苦力也不少,驱使他们去四处想办法,倒也不难。
在兰江江边的日子倒也不错,通过扣住家人的方式,命令渔民打鱼,每天不够份额就要挨打,有鱼吃的日子真心不坏,饱食思**,他自然就趁着闲下来的时间,与隔壁小队的人闲扯起来:“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真难,真想赶紧打一仗快回家,不然就要憋死了,还一两的赏赐也没有。”由于始终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混战,象兵始终派不上用场,那自然就闲的很,但坏处就是,犒劳也少的很,起码女营里抢来的大姑娘不是他可以碰的。
“你想的美,我可听说了,北面郑家自己打起来了,管不了咱们这边,只要准备好一过河,那又是不用打,就到处跑,用不到咱们了,这也是好事,安安稳稳活着回家比什么都强啊。”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个同乡,会撑船,就被喊去,搬了整箱的金银啊,说是送去给北方造反的人,只要他们打的越厉害,咱们这里就越安稳,你说怎么。”
“哈哈,真的,这可是太好了。”
黎小明没有去做工作木筏准备渡江的任务,象兵部队在越南基本上就相当于王炸级别的装备,等到关键时刻扔出去一波流的存在,一百头大象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