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再开口却是说给陆东深听的,“陆先生曾经为保红颜也是费尽心思,现在又将翻盘的机会放在秦川并且红颜相伴,这可是相当于把自己最脆弱的前胸留给了爱人,你真心以待红颜,可想过红颜是不是另打了算盘?”
他说完这番话,又似笑非笑地看着陆东深,补上了句,“这世上没几个人有重启秘方的本事,小夏算是一个,可是,这秘方能不能重启,重启后能达到什么效果那都是小夏一人说了算,陆先生,难道就这么信任她?”
“卫薄宗,玩挑拨离间就没意思了吧?”
蒋璃冷冷道。
“是不是挑拨离间你先回了我两个问题再说。”
卫薄宗唇角含笑,“你知道封痛散是左时的心血,也曾经一度痛恨我和季菲夺走方子,但你在沧陵待了三年,为什么不想着把左时的心血夺回来?
甚至明知道方子有问题却不管不问?”
这番话问得出乎意料之外,令阮琦他们几个怔愣,陆东深许是也没料到,眼里略有思量。
蒋璃没再像刚刚那般伶牙俐齿,她抿着唇绷着下巴,愣是一个字没回答出来。
“没那么不好回答吧?
我替你说。”
卫薄宗占了上风,“封痛散在进入临床阶段前你跟左时发生了严重的分歧,也就是在那时,我和左时在为封痛散做临床试验时,你已经开始研究破解封痛散的配方了。
换句话说,就算我们将封痛散推向市场也没关系,一旦出了问题,你完全可以破解封痛散的药效,这也是你始终不夺封痛散的原因。”
这次连饶尊都惊讶了。
阮琦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蒋璃,暂且不说她有什么目的,就单说她的本事就足以令人惊叹了。
蒋璃的嘴抿得更紧,死死盯着卫薄宗。
“第二个问题。”
卫薄宗含笑,“我很不凑巧知道了些陆总的身体情况,跟当年贵阳工厂出事有关,也算是封痛散的受害者,你明明就有破解封痛散的办法,不管别人也就罢了,怎么连陆总你都不管不顾?
一心扑到秦川来找原始秘方,小夏,你是真心为了陆总的宏图大业还是只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
连续两个问题,蒋璃都没回答,咬着牙关,脸色看上去也是难看,任由众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稍许她转头看向陆东深。
陆东深面色平静,就似乎听了件跟自己无关的事,他也没看蒋璃,而是对卫薄宗说,“以前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