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之中竟做了秦耀的手。
所以那一天陆东深坐在他面前,一针见血地说,秦耀在外又叫卫薄宗,最擅气味,能杀人于无形,这件事哪怕族长不知情,一旦在秦川传开你也怕是脱不了干系。
当时他听完陆东深的话后惊得后背出了一层冷汗,陆东深的话不多,可句句掐着关键,他说,跟族长一直有联系的人就是卫薄宗吧,其心可诛的一个人,族长可要替他背锅?
他就知道陆东深这人眼睛毒辣,几次被他看在眼里,秦族长都觉得如同利箭穿过。
得知卫薄宗的一些事后,他更是惊骇,关于秦川外跑者的情况他对蒋璃几人闭口不提,除了最后提到秦宇的病情。
但他跟陆东深提及了,他记得清楚,当时陆东深脸上的笑容不疾不徐,说,“这世上哪有什么巧合,不过是有心安排罢了。”
他受制于陆东深,所以不得不为他们争取到秘方,与此同时他也在怀疑陆东深的话,对秦耀还抱有一丝希望。
于是陆东深便说,“那就去亲自听亲自看吧。”
现在秦族长算是听到看到了,一方面感叹陆东深的步步为营外,一方面悲怆秦耀的心毒手狠。
卫薄宗也懒得遮掩,秦川来人又怎样,已是大局定了的场面,他道,“你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我曾经一次次跟你提到忘忧散,你呢,总是四两拨千斤。
如果真是一心为了秦川,那怎么就被蒋璃这些人拿走了秘方?
为了你的孙子,说白了不也是有了私心?
谁都别标榜谁大公无私,秦族长你也不配。
你目光短浅,封锁村落,现在这个时代你这么做是为了秦川人好吗?
只不过是为了维护你那点可怜的权力而已。
我得到忘忧散可以开发,留给你们,那就是废纸一张!”
“你是一派胡言!”
秦族长怒了,冷喝,“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吧,你想干什么?
为了秘方你都能动杀念,要是秘方落在你手里你还不定害多少人呢!”
卫薄宗闻言后突然笑了,又冷又瘆人的,他朝前走了几步,与秦族长面对面,“不交到我手里交到商人手里?
秦族长,这里所有人都是冲着忘忧散的利润去的,谁又比谁干净多少?”
说到这,他将目光一转落在蒋璃脸上,“就连你也是有私心的吧?”
蒋璃微微眯眼,“卫薄宗,你想说什么?”
卫薄宗始终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