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些可不是她攀着男人得来的。她跟我说,她可以选择跟男人并肩作战,也可以选择与男人势均力敌。她很明确,这就是她和印宿白的事,她要亲自解决,不依靠破了行规的力量行事。”
“你是聪明人,明白她话里‘破了行规的力量’是什么意思吧,是指我,指饶尊,甚至,还指你,我们三个谁都不是这个道上的人,所以,谁都没资格插手她的事。”
杨远一直在喋喋不休,这期间,陆东深始终沉默。
等听到杨远说到这句“谁都没资格插手她的事”时,陆东深把烟头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语气沉沉,“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话没错,她是你的女人也没错,可前提是,她是个成年人吧?是个有思维有想法有行为意识的人吧?陆东深,也许是你太习惯去保护她而忘了一个事实,她是在认识你之前就是夏昼和蒋璃,无论是她在学术上的专业还是道上的本事都不是你给她的,那是她自己赚到手的。”陆
东深刚要开口,杨远又及时打断,“我知道你担心她有危险,不还有我和饶尊吗?她真有危险的话,我俩还能眼睁睁看着啊?”
最后这句是说进了陆东深的心里。这
一次,他沉默的时间更久,末了跟杨远,“你很清楚我在担心什么。”
杨远道,“我知道,但你放心,到目前为止我没在沧陵发现陆门的人。”陆
东深又叼了根烟在嘴里,好半天才点燃,吐了一口烟雾,跟杨远重重地说,“在你回美国之前务必看住她,拜托。”
杨远低叹一声,要他放心,然后说,“是时候了吗?”
陆东深夹着烟,眼里有霾,晦暗不明,“我不能再等了,现在董事局的情况一分为二,利于我主动出击。”
杨远隔着电波都能感到无形的压力,这压力像是张网,将他笼罩勒紧。游离事件之外的他都尚且有这感觉,更别提身在局中的陆东深了。“
你就告诉我,接下来你有多少胜算?”
陆东深思量许久,一字一句,“要么生,要么死。”
没有可转圜的余地,也没有可苟延残喘的机会。生
,他会万里扶摇稳坐交椅之上;死,他会尸骨无存长眠黄土之下。
一切都是想得明白,但她始终是陆东深心中的无法割舍。杨
远今晚的话通透得让陆东深失落,一方面他希望夏昼能保护好自己,一方面又希望她只能在他的庇护下安然无恙。
杨远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