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她的?”“
我都不知道情况怎么回答啊?”杨远叹气,“我就只能装醉,然后再替你说点酒后吐真言的话,提醒她可别那么快就把你忘了。”
陆东深干涩地回他,“谢谢。”杨
远想了想问他,“你……没事吧?”这
一次,那头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陆东深?”杨远有种不好的预感。果
不其然,陆东深低低的跟他说,“杨远,我可能,不大好。”*
*
美国这边是阴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温度也凉了很多。
天色沉沉。能
入心,如铅似的重。听
见敲门声后,陆东深结束了与杨远的通话。景
泞带来了奎恩医生,见状,陆东深起身迎进了会客室。奎
恩医生与陆家尚有渊源,他的老师目前主要负责陆振杨的身体,奎恩作为助手也会经常在陆家走动。这次奎恩来,除了一如既往向陆东深汇报陆振杨的恢复情况外,还有件更重要的事。
“陆,你的情况我查了又查,可是……”奎恩看上去有些为难。陆
东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件钛灰色衬衫衬得眉眼肃穆,脸色略白,他将一杯咖啡推到奎恩面前,轻声道,“没关系,有什么话直说。”
“我没见过这种病例,也查不到类似的病例,陆,你确定不是心理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