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自顾自地说,“擎着是我以前给你挡酒酒量都练出来了,要不然非得折在夏昼那。”
他还是习惯叫她夏昼。倒
不是他不喜欢蒋璃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但他总觉得如果叫她蒋璃了就再也不是他所熟悉的夏昼,潜意识里,蒋璃是属于沧陵,属于谭耀明的,在蒋璃的过往里没有北京,没有天际,没有陆东深。
那头沉默了稍许,开口问,“她怎么样?”“
好,好得很。”杨远翘起二郎腿,看着窗外的霓虹绚烂,“沧陵真是个好地方啊,你家女人一回来就如鱼得水,每天过得那叫一个自在,身边围了不少弟兄,一口一个爷的。我算是看出来了,谭耀明不在了,那群人就把你女人当成顶梁柱了。”那
头不说话了,只有呼吸声。
杨远笑了笑,端起杯子呷了口水,“我们今晚庆祝倒春寒,你都不知道整个古城有多热闹,哎陆东深,我是真心劝你过来,你就知道什么叫生活,什么叫只是活着。”
“她开心就好。”陆东深的嗓音低低的。
杨远说话大喘气,“这开心不开心的要看怎么个标准,有酒有肉有自由自然是开心,但这人吧,还是有私心的,总想着在本来美好的日子里折磨自己一下子。”陆
东深自然是了解杨远,能这么说肯定是有别的事,开口,“有事你就说。”
杨远笑得开怀,又砸吧了两下嘴,“饶尊这烤牦牛的手艺其实真心不错,我到现在还回味呢。”不仅回味肉香,还有欢笑声,似乎就嵌在耳朵里,挥之不去。
这么一瞧,他突然觉得整个天际好高处不胜寒啊。见
陆东深不吱声,杨远继续嘴贱,“能钳着一个人的软肋就是好,就说你吧,为了知道夏昼的事,我怎么废话你不都得听着?”
要是搁从前早就挂他电话了。陆
东深沉沉,“杨远,我看你是真喝多了。”“
清醒的很。”杨远哼哼笑,“所以,她问你情况的时候我才听得一清二楚,要不然——”“
她问我了?”杨
远憋笑,果然是一提夏昼他就乱啊。“
问了,但是很奇怪啊……”
“奇怪什么?”陆东深在那头心一提。
杨远又往下靠了靠,“她问我你的手怎么了,陆东深,你的手怎么了?”那
边沉默。
“这是你们什么暗号还是你的手真有什么问题了?”
过了许久,陆东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