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草里动手脚,所以,我想来想去,能做得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很可能就是秘书处的人,在取烟或送烟的过程中都有调换的可能,就算夏昼看得再紧,也会有疏漏的时候。”景泞的声音很平静,丝毫起伏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避开了夏昼的鼻子,又或者你是害了夏昼让她闻不出端倪,然后将这盆脏水泼她身上。你一心对付陆总,看来为你卖命的人不少,就连靳严都间接地做了你的帮凶。”
陆起白收回手,吸了一口烟后弹了下烟灰,“我身边能为我办事的人确实不少,但女人就你一个。”
景泞单薄的肩头微紧了一下,睁眼。
“想摘掉陆东深身边的人,必要的时候需要借力打力,例如季菲,又例如靳严。”陆起白见她睁了眼,伸手将她扳正,目光在她身上流逛,“我不管陆东深是不是有心把夏昼推出去,总之是少了个绊脚石,也算好事。”
景泞一把将被子扯过来盖好,“你以为他不会怀疑我们?”
“怀疑又怎样?”陆起白笑了,“捅破窗户纸之前,所有人的心思都是掖着藏着,这才有意思。”“
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
陆起白将手里的烟掐了,曲肘在床,大半个身子罩在她头上,他低垂着脸看她,一手掐住她的脸,“但凡见过陆东深的女人都会对他起些心思,更何况你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但是景泞你给我记住,我才是你男人,所以,以后不准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景
泞刚一扭脸挣开,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算是间接地避开了一场短兵相见。
是陆起白的手机,拿在手里后他忽而笑得有点怪。景泞不止怎的就心生警觉了。果
不其然,他冲着她示意了一下手机,来电显示落在景泞眼里时,她的脸色都变了,猛地坐起。陆
起白看着她似笑非笑说,“你妹妹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论黏人的功夫,你真该跟你妹妹好好学学。”景
泞拼命警告自己要冷静,眼前这个疯子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来。“
你知道我最在乎我妹妹,你让我记住你是我男人,那我也得心甘情愿记住你是我男人才行。”
陆起白渐渐收了笑,看着她,似有打量。景泞没避反迎他的目光,大有对峙的架势。就
这么估摸着能有近半分钟,陆起白忽然又笑了,轻淡又意味深长,“心甘情愿吗?”然后一手按了通话,又改为外放,终止了执着的铃声。那
头是压着雀跃却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