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邰梓莘的能耐倒是不需要找什么靠山,顶多就是寻橄榄枝。邰国强过世后,虽说邰梓莘没被明面架空权力,但实际上也是被邰业扬连番动作束了手脚。
现在想来这邰业扬也不是等闲之辈,董事会那群人十有八九被他笼络,否则怎会邰国强一出事他就被顶了上去?如果不是因为Momo新品一事以及商川被害的事被爆出,照着邰业扬的势头绝对是奔着主席之位去的。邰
梓莘这时重新接手相当于四面楚歌,天际的名声近乎被邰业扬给败尽,股市还动荡不安,可一心靠拢陆东深,这明摆着就是跟邰业扬撇清关系,旨在表明她并不认同邰业扬过往的商业行为。
仅仅是合作吗?陈
瑜的愤愤不平吵得夏昼脑袋疼,心里就更堵了,“新品万无一失了?”见
她有意避开这个问题,陈瑜也只能识趣地跟着转移话题,但情绪不是很高涨,“没什么问题了,我试过气味,比被盗的那款基调更绵长。实验室门口守了不少保镖,就等着明天发布会了。可是,说实在的,明天的主讲落在我身上我没把握。”
“你不是第一次做主讲了。”“
是,但这次不一样。”陈瑜语气听着很沉重,“这原本是你的工作,而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香成功,你才是功臣。夏昼,我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特别希望你好,真的,可能是我对不起你过,就格外地期待你过得比我好、比任何人都开心。”
这话说得实在。实
在到能让夏昼心口一暖,也顺势的,好不容易压在心底的悲伤又蠢蠢欲动。
“那你就帮我做件事,这样扯平,以后你就不欠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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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气息趋于平静后,陆起白进了浴室冲澡。等再出来时腰上围了条浴巾,见景泞还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笑了笑,回到床上。点
了支烟,腾出一手拨了景泞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露出精致皙白的后颈。汗未消,他用拇指一点一点为她擦干。景
泞阖眼未睁,也任由陆起白的动作,因为她太清楚,陆起白上一秒有多温柔,下一秒就有多狠戾。
陆起白靠坐床头,一手夹烟,一手摩挲她的侧脸,吐了一口烟雾,“以后都像今晚这么听话,你就会少吃不少苦。”景
泞始终未动,保持沉默,陆起白刚要不悦,就听她开口了,嗓音沙哑,“你身边不止我一个女人为你办事吧?”陆
起白的手指停在她眉梢。“
我没在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