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换了位置,阮琦的扑劲没收回来,一下子就扑他怀里了。急
了,抬头怒怼他,“你喝酒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你是我保的人,喝得醉醺醺的像什么话?”饶尊眉心一皱,喝道。阮
琦不说话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这
般距离,只觉得他真是英挺非常,脸削有型,眉深鼻挺,她一直觉得单眼皮男人的眼都小,可饶尊不是,他眼斜长有神,微眯眼时三分威严四分风流十分邪魅。
狂得很拽得很,偶尔还有孩子的脾气。
她看着他,像是望进了他眼睛深处,那是一片不着边际的浩瀚宇宙,有黑洞的力量正在一点点将她吸进去。
她看着他的脸颊越来越近,然后,就是他的眼睛……
唇近乎相贴时,窗外忽而一只鸟扑腾着翅膀飞过,惊扰了彼此相吸的两个人。阮
琦蓦地清醒,一把推开饶尊。
饶尊也似大梦初醒,被她推这一下子重心不稳,一手撑在地板上支撑着身体,盯着阮琦,呼吸略有急促。“
还我。”阮琦不忘酒壶,一把从他手里夺回,不再看他,只是喝酒时耳根子更红了。
饶尊还保持着身体栽楞的姿势,也冷不丁想起那晚醉酒后支离破碎的片段,顿觉尴尬。
许久后坐直身体,清清嗓子,说,“那个,以后你就住我那吧,我会对你负责的,我管你。”阮
琦转头惊愕地盯着他,一口酒没咽稳,尽数喷他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