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阮琦所有的心思都在她母亲身上,为了达成她母亲的遗愿不惜一切代价,所以,身外之物她可抛,但需要带走的她必然不会松手。
只是,她要如何做到?“
东深。”夏昼轻轻一挑眉,“你有没有觉得饶尊跟阮琦两个人怪怪的?”陆
东深顺着她的目光瞅过去,正好瞧见阮琦狠狠瞪了饶尊一眼,饶尊也不甘示弱,回瞪了她一眼后就起身挪了个位置,就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似的。“
倒是不怪。”陆东深道,“但是依照饶尊的性子,能跟个女人这么较劲还真是奇怪。”夏
昼仰起头,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费解呢喃,“肯定发生什么事了。”葬
礼结束后,邰业扬在送完宾客后进了灵堂后面的休息室。
邰梓莘早他一步到,坐在门边的位置,正对着她的、靠着窗边而坐的男人,整个人罩在逆光里,面色清冷沉肃,身边还站着个男人,也是面无表情,而邰梓莘面色虽没太多波动,但眼里的无奈显而易见。
另一侧窗子前站着邰业帆,窗子开着,他在抽烟,背对着这两人,看不见他的神情。
邰业扬一进门瞧见这幕,心里多少就明白了。
邰梓莘这时开口,看着对面的男人,“毕竟是邰家自己的事,阮琦不出面吗?”“
怎么?我饶尊的身份还没资格跟你们谈?”饶尊左腿似悠闲地叠在右腿上,从烟盒里拎了支烟叼在嘴里,一偏头点了烟,吸了一口后,慢悠悠地吐了烟雾又说,“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别浪费时间。”话
毕,看了一眼身边的高全。
高全将公事包里的文件拿出来,放到桌中间,顺带的,将一只签字笔附上,然后退到了饶尊身后。饶
尊的脸湮在青白色的烟雾里,透过烟雾,他眼里是高高在上的冷淡,“这是我们之前谈好的,签了吧。”邰
梓莘看着文件迟迟没动。邰
业扬站在桌前,双手插在西裤兜里,也始终没拿笔。邰业帆更没反应,还是在自顾自地抽烟,好像眼前发生的事跟他无关似的。
“尊少,做人做事别欺人太甚。”邰梓莘冰冷开口。
饶尊笑得清淡,“欺人吗?很抱歉,我饶尊就爱欺人。我心情好了,大家都好,我心情不好,想拉谁下水也不是不可能。长盛现在的股价就跟坐过山车似的,还不惊险刺激吗?成啊,文件你们可以不签,但可别怪我有这闲情雅致再掺和上一脚,到时候,至少长盛在内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