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他这态度,“行,那我直说,如果蒋璃就是夏昼,那她过往还真是跟不少男人纠缠不清,听说还被富商包养过,那个富商就是陆门的人。”陆
东深在那头沉默不语。
“我话说完了,八卦也好事实也罢,反正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北京入夏了。两
三场淅淅沥沥的春雨褪后,成片的玉兰花就凋零了,雨水洗了大片翠绿的叶子来,很快,长街冗巷的青绿叶子就被阳光烤得蔫黄,标志着进入了少雨的夏季。
给陆东深单独使用的配方已出了成品,蒋璃怕假手于人再出什么问题就亲自上阵,抽换了陆东深办公室、休息室里所有的气味,从日用品到清洁用品都换成了全新配方,这才放心。陆
东深不在公司。
这阵子就鲜少见他,在之前蒋璃其实早就习惯他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人忙事多,很正常,听秘书处的秘书说这几天陆东深出差了。她打了电话给景泞,景泞接电话时嗓音压得很低,跟她说,陆总在开会。又诧异她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陆东深,蒋璃想了想说,还是别打扰他了,记得把他一日三餐都报备给我就行。虽
说这两天陆东深还是会给她打电话,但蒋璃觉得,心口上的那抹痕迹成了彼此的膈膜。那
晚他待到很晚才走,就坐在她的床头看着她睡,沉默得让人揪心。刚
开始她怎么都睡不着,觉得心里发沉,后来,他一下下轻抚她的头,宽厚的大手温柔,她便有了睡意。只是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陆东深的一声叹息。
他吻了她,很轻,怕扰她清梦。
翌日醒来时陆东深已经不在了。餐
桌上有早餐。牛
奶杯下压着张字条,他留的,苍劲有力的字迹:卖相依旧不好看,但味道还不错。
她吃了口吐司,很好吃。烤
得松软,又多了她喜欢的奶香。
她的眼眶就红了,心里嘴里念着的都是,陆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