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上去有些倦怠。“
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既然美人在侧,那么就得及时享乐才对。”杨远哼哼唧唧的。
“挂了。”“
哎别别别。”杨远一骨碌坐起来,“我打电话给你是汇报工作的。”
那头低沉,“杨远你有病是吧?凌晨三点半你跟我汇报工作?”杨
远懒洋洋的,“工作汇报你可以不听,但有关夏昼的事你不会不想听吧?”
陆东深在手机那端沉默片刻,“说吧。”
“先说江南春的项目吧,今天我是盯着双方把合同签完的,总算是尘埃落定,再说陆起白这个人,也不知道他是真性情还是真深沉。”杨远把在夜总会发生的事跟陆东深说了一遍,“生意谈起来是当仁不让的,但如果说他不懂人情世故我也不信。”
“在几位股东世伯的眼里,起白倒是最听话的。”
杨远嗤笑,“换句话说,他们更想扶持个好操控的呗。”
“起白看起来是温和无争的羊,但实际上是头圈不住的狼。”杨
远蹭到床头边靠上,“我时常在想啊,你作为陆门主席的长子,又年纪轻轻地做出那么多成绩,没少为陆门添业绩,不管是从利益的角度还是从人情往来你都该是最受股东们喜爱的预备人选,怎么就事与愿违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换做我是老股东的话我也会提防你,你这个人看人看事太准太毒,做事手段说好听的叫干脆利落,说不好听的叫狠绝毒辣,一旦扶你上位,就算肱股之臣也很难在你那讨到便宜,他们各自又都有分支势力,自然要维护自身利益为先了。”他调整了下坐姿,“回头你真该补补电视剧,这太子在登基之前太锋芒毕露不是好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下一件事。”
杨远笑了,“我看你最关心的就是下一件事吧。成,我也不浪费时间,哎,那丫头是在你身边睡着的吗?”
“我在公司。”陆东深嗓音沉凉凉的。“
你不是吧?”杨远一下子坐起来,脊梁骨挺直,“陆大少爷,你是不是有什么生理缺陷啊?当时有陈瑜的时候你不跟她睡,现在有了夏昼了,你还让人独守空房?”
“废什么话?”
杨远忍着笑,“行行行,我问一嘴就是怕被那丫头听见,她手起刀落的,万一再把我身上哪个零件给割了怎么办。说实话,你对她过往了解多少?”“
杨远,你最好直切主题,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追忆过往。”
杨远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