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突然有些可怜起她来,自腕间的镯子里摸出条毯子披到她身上心平气和道:“齐璋,我与他只是朋友。夕年我曾救过他一回,他大概是感激我多些罢?”婧殊惨然一笑:“若真是如此简单,我又何故如此。他便是睡着了,在梦中都喊你的名字。”秦子衿一时不知怎么想话,以齐璋的性子,必不会和旁人多说什么,想来这女子便是这样意外得知自己名字的罢。不曾想,齐璋竟是对自己动了这样的心思么?“你便是出于这样的动机,怂恿你同门师妹与我敬酒,并在酒壶里下毒的么?”
“哈哈,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甚。”秦子衿宛惜着摇了摇头:“想来与我敬酒的那位师妹也喜欢齐璋吧!借刀杀人一石二鸟倒是好计策。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原想着找个机会让你同门师妹设计引我到偏僻处再行事的是么?只是你那师妹太卤莽了些,竟然在寿宴上当众向我敬酒。你怕我饮下毒酒当场身亡,事情爆露必会牵扯到你,故而情急之下以石子击你师妹腿脚,致她摔倒我也因此幸运的捡回一条命?”
“哈哈哈哈,不愧是妙音仙子,果然聪明。”秦子衿思量了好一番又开口道:“齐璋怎样想我管不着,我只想告诉你,我只拿他当朋友,一个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婧殊笑的凄凉,冻得发紫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着:“那又怎样,他还是爱你。”
“你杀了我,他就会爱你的么?他只会更恨你。”
“恨我......恨我.......不,不要恨我,我不要他恨我......为什么......”她的情绪终于崩溃了,伏上地上号啕大哭。此时她不再是那个太清门的天之娇女,只是一个为情所苦的小女子罢了。秦子衿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叹惜的摇了摇头默默的退出了炎冰洞。出得洞外,见修齐道君同齐璋也在。齐璋见她出来,忙迎上来:“子衿,你还好罢?”说着竟是扣住她的肩膀,欲仔细查看她身上的伤处。不料手中一空,眼前已是多了一道人影,白发白衣,仙风道骨不是李玄清是谁。他不差痕迹地将秦子衿护于自己身后,一双好看的剑眉微蹙,清冷的眸子紧盯着齐璋,面色不愉。方才洞里秦子衿和那个凶手的话,他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小徒儿之所以会受伤,全是因为这小子招来的烂桃花,尤其这厮居然还对小徒儿存了不轨之心,更是不可饶恕。若不是看修齐道君的面子上,此时杀了他都算便宜了。
“前辈,这是......为何?”齐璋嗓子有些干干的,与元婴祖师对上,他还没那个底气。”李玄清冷冷道:“若是真想我家徒儿好,便离她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