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对王爷如何,是否解禁您,王府一应用度,东宫自会一如既往的着人照应。就此别过,还请二位珍重。”
双成含笑,面露感激,她扶着的卫王神情复杂,晦暗不明。
我颔首一笑。厚重的车帘垂落,阻断了各自的视线。车驾缓缓移动了。
车外忽然传来卫王的声音,“我自会证明。”几乎要淹没在护卫们整齐的马蹄声中。
第二日便是除夕。
宫内人人脸上都带了七分喜气洋洋——翠浓说这是掖庭局里给宫人们定下的规矩。举凡重要节气里,不能说不吉祥的话,不许哭丧着脸。甭管心里如何,脸上,要笑。
宫人们是这样的规矩,宫眷们又何尝不是!
我抚着自己的脸,微微扬了扬眉头。
今夜必定是满堂天家富贵气象,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三分话与一片心共舞,奉承笑跟嘲讽语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