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
晟曜勃然大怒:“到了现在,你还在为他们砌词狡辩!谢家狼子野心、多年蛰伏,我只恨我明白的太晚了!”
他忽然抓住我肩头,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嵌入肉里,可面上竟是挑眉一笑:“不过,你作为与谢昌若定情定亲的青梅竹马,可比我明白的早吧!”薄薄的双唇间咬牙切齿般吐出三个字来:“——顾明琰!”
仿若巨浪迎头打来!
铺天盖地、无处可躲。
刹那间,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抬头慌乱无比的看着晟曜。
他松开手。
我无力的滑卧在地上,好容易用手掌支在冰冷的地面,才撑住软绵的身子——地上未及收拾的碎瓷片深深的扎进手掌和手指,雪白的中衣上顿时血迹斑斑。本是钻心般的刺痛,可我一时竟未察觉,只颤声道:“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