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让着他二人并丫头婆子们通过。
可秦氏的弟弟斜眼瞧着了我。当下便过来将我拉扯到了秦姨娘面前。
呲着牙说:“姐啊,把这个丫头赏了兄弟吧。你兄弟屋里的婆娘还缺个小的伺候呢!说出去也是你弟妹,在家做活或是来府上出入的,若是没个标致的小的在后面跟着,也落了驸马长子他亲娘的脸面不是!”
秦姨娘乌亮的眼睛把我上下一打量,“府里居然躲着这么个狐媚子,哪天万一让驸马看见可怎么好!你带走倒是应当的。只是这丫头是正院的,虽然只是个没等级的粗使丫鬟,我还是得跟正院管事妈妈说上一声。你且等上几日。”
秦姨娘兄弟听了,就撒娇撒痴:“兄弟我也不瞒你,前几日大外甥办满月酒,我就瞧上这妮子了!这都憋好几天了。你也不怕火大了,憋坏了你兄弟。”
一边说一边用钳着我手腕的手朝我袖子里滑。
我顿时羞极,咬牙死命挣开他手,跪在了地上,仰头对秦姨娘道:“姨娘明鉴。婢子一直在洒扫上,从不进内院。对驸马爷也绝没那心思。求姨娘让婢子在府里待着吧。”
秦姨娘听了便恼了,“怎么着,瞧不上我兄弟么?那还真就是你了。”说完对身后跟着的丫鬟说道,“把你耳坠子取下来。回头我再赏一副金的给你。”
我抬头看去,在场的人不是幸灾乐祸,就是不愿得罪了风头正劲的秦姨娘,避开了我求助的目光。
秦姨娘将那丫鬟现取下来的耳坠子丢在我面前的地上,“喏,这就算是定下你了。”
说完拉着她兄弟出了二门,好远还能听见他们姐弟肆无忌惮的笑声。
我无力的跪坐在地,那副旧的银质树叶耳坠在阳光下闪着嘲弄的光。
赤芙闻讯赶来,我再忍不住,扑在她怀里嚎啕大哭,声嘶力竭。赤芙亦陪着落泪。末了,用力拉了我起身,奔到了内院大厨房,跪在了陈嬷嬷面前。
陈嬷嬷是公主的陪房,做着内院大厨房的管事妈妈,二女儿喜顺是公主面前的大丫鬟,故此十分得脸。
她见赤芙拉了我跪在那里,也不主动问什么,一边朝嘴里丢着炒花生粒,一边只管瞅着我们二人。
赤芙开口道,“求嬷嬷发发慈悲,将我这小妹子调到大厨房来吧。”
陈嬷嬷闻言半眯缝了眼睛,极受用的用力嚼着花生粒,并不答话。
赤芙从贴身的夹衣里掏出包着些碎银子的荷包递了过去:“嬷嬷,这是我与这个妹子的一点儿心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