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团,递到乔意柔唇边,慌忙说道:“王妃,张嘴!莫要再咬自己唇了。”
知晓瞳画是好意,但是五脏六腑传来的刺痛令她浑身战栗,她一刻也不能放松下来,望向瞳画的眼中便只剩了无力。瞳画无法,只得抹了一把泪水,起身,跌跌撞撞走出门外,朝裕王所在那处奔去了。
那厢裕王还在书房里看书,想到白日乔意柔的举动,嘴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意。阿霁在旁边却是吃惊再吃惊,自家主子向来不苟言笑,此时露出这么温柔的笑是为哪般?心里虽有猜测,却不敢肯定。裕王虽盯着书看,神思却不知飘到何处去了,自然阿霁的小心思他也不可能知道了。
“王爷!王爷!”
瞳画还未行至书房,便大声叫喊起来。裕王只觉得聒噪,朝阿霁使了个眼色,阿霁会意。开门,正好撞见瞳画冲上来,下一秒钟,一把刀横亘在瞳画身前:“留步。”仔细一看,却见瞳画面上一片泪痕,有些讶异,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王妃出事了!快让我见王爷!”瞳画话音刚落,裕王猛然出现在书房门口。
瞳画见裕王出现,又抹了一把眼泪,正要开口。裕王却已经直接大步迈向了乔意柔的寝屋,只留给身后的两人一道背影。
不过片刻,他已然到了乔意柔房内,里面却一片死寂,鸦雀无声。裕王在地上搜寻,竟不见了乔意柔的身影,后边匆匆赶来的瞳画见此,在房内仔细找寻了一番,焦急的就要哭出声来:“奴婢去找王爷时王妃还在地上的!”说着她就指着地上那截碎布给裕王看,那是瞳画走时撕下来给乔意柔的。
裕王盯着她值的方向盯了两秒,对身后的阿霁说道:“调动王府的侍卫,搜!”阿霁领命前去,裕王这才对瞳画进行盘问:“她到底怎么了?”
“回王爷,今日王妃整日都在房中,就连晚膳也是在房中用的,差奴婢在申时来收取碗筷。却不想奴婢一进门,便见王妃匍匐在地,痛不欲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瞳画说着开始抽泣,都是自己的错,要是自己早些来就好了……
眼睛微眯,神情带着了然。想必她是散魂草毒发了。
可是裕王记得清楚,自己之前分明给过她将近一个月的解药了。便问道:“王妃的药瓶在哪?”瞳画自然是知道的,乔意柔对她多有信任,因此那药瓶放置的地方她知道:“在梳妆台那处。”
裕王随即走到梳妆台前一查看,打开脂粉奁,确实有一个洁净无瑕的白瓷药瓶躺在里面。他冷哼了声:“她倒也聪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