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想法,但是随即又否决了:“万万不行,这鬼针草生长在漠北,天性苦寒,现如今再没有与它同属寒性的药草。”
然而她却是不放弃,直到现在,她虽然身中散魂草之毒,由于裕王给了她解药,便从来没有体会到毒发之时的痛。可是乔意柔完全不想去尝试,根据裕王的描述,那是五脏肺腑被撕裂的疼痛,可想而知,那毒性会是多么强烈。
摇摇头,不去想其他,依旧专注于自己手中的药草。
不知不觉便接近傍晚,瞳画将饭菜送来之后便又离去了,临走之前乔意柔吩咐她晚上申时再来收碗,瞳画放心的下去了。
乔意柔抽空吃了晚膳,接着又回到了桌前,将制作好的药草泥揉成丸子,找了一个小药瓶装起来。又将剩下的那些药草一一装回罐子里,只留了一些药草接着捣鼓。此时已经接近申时。
屋中已点起了烛火,那扇薄薄的纱窗上,倒映着一道倩丽的身影。
乔意柔忽然感觉心口一缩,有轻微刺痛,初时并不在意,又过了一会儿,那疼痛竟然加深,延续到了五脏肺腑。“今天……今天是毒发之日!”乔意柔惊觉起身,却因五脏六腑剧烈疼痛跌倒在地。她强忍着疼痛,趴在地上缓缓前进着,朝梳妆台爬去——她的药便放在那上面了。
“该死!怎么今天就忘了呢?”顶着满头大汗,乔意柔自责不已,如此关乎性命的大事,自己竟然疏忽大意至此,着实该死!每当乔意柔想向前爬一寸,体内的五脏六腑便如同被撕裂一般,产生剧烈的疼痛。她咬紧了牙,拼尽全力,只为再前进一分一毫。
然而这钻心的疼一浪更比一浪高,生不如死,大概就是这滋味了,乔意柔再也克制不住大叫出声:“啊!”这凄厉的叫声显然吓到了刚推门而入的瞳画,她嘴里说着的“王妃,我来收……”戛然而止。望了四周,不见乔意柔的身影,她惊慌失措往地下一看,却见乔意柔正躺在地上翻滚。
瞳画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连跪带爬靠近乔意柔,扶住她翻滚不止的身体,声音带着哭腔:“王妃,你这是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手忙脚乱的想要将乔意柔扶起,却每每被她挣扎开去。
乔意柔彼时痛到麻木,听得耳边传来瞳画的声音,这才有些清醒,但是那疼痛仍在继续,乔意柔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死了才好。嘴上却艰难开口了:“快……快去找……裕王……”紧紧咬着自己的唇,咬出了一丝血迹。瞳画见状大惊,担心等一下乔意柔受不住这疼痛咬舌自尽。她急忙撕下自己裙边的一块布,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