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程恪。”
而且,确实这次对不起程恪。
“那……”祝贺像是咂‘摸’了咂‘摸’,也没咂‘摸’出什么来,只好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电视剧里面说,叹气的话,就把好运气全叹没了,”我强撑着让声音带了点笑意:“行了,我就等着马大夫将我这个饿病给研究出来吧!程恪醒了的话……你让他过来跟我说句话。”
“那,那行吧。”祝贺像是跟马大夫无声的‘交’流了一下,两个人的声音都有点停滞,接着,马大夫用一种特别刻意的开朗说道:“你现在,就先忍一忍,我跟邓胖子去商量商量……总会有法子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马大夫被请来的根本原因,忙说道:“耳钉和二姥爷他们怎么样了?”
“你二姥爷强撑着一口气,体格儿又好,倒是没什么,元华么……”马大夫叹了口气,说道:“元华有点不太好。”
“不太好?”我这心又提起来了:“怎么个不太好法?”
“‘阴’气亏损不说,一直以来都没醒,好像魂魄有点问题。(无弹窗广告)”马大夫说道:“但愿是吉人自有天相吧。”
耳钉他,还是为了我和邓先生,才会抵死挡在了大榕树前面的。
我也不由自主的有点心塞,这么短的时间以来,欠下的人情债跟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哪天,会不会就把我给压死了?
“元华的事情,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马大夫应该把关于大榕树的前因后果都给闹明白了,倒是安慰了我一句:“把自己照顾好了,再带着长生救你姥爷去。”
“我知道了。”我说道:“那就多谢马大夫费心了,救我的法子,等您跟邓先生商量好了,给我个信儿,我等着。”
“行,”马大夫‘挺’痛快的说道:“你……放宽心吧。”
“大姐,加油努力,我会一直默默支持你的!”祝贺补充了一句:“只要大姐不对我下嘴。”
马大夫也就告别走了,等外面消停了,我再从‘门’后站起来,却只觉得脑袋发晕,有点眼冒金‘花’的意思,感觉脑供血不足,要晕过去了。
勉强支撑着‘门’没让自己一头栽下去,歇了一口气,又觉得饿,抬起头来,这才看见了桌子上搁的方便食品,脸也没洗就过去拆开了吃。
是啊……还是饿。
听祝贺那么一说,我三天三夜没睁眼,饿也是应该的。
大口大口的吃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