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算是吧。”祝贺考虑了考虑,说道:“大姐你要是饿了,桌子上放着吃的呢,先凑合点,等马大夫想出了法子来,再说。”
“那,你叫马大夫来,”我忙说道:“现在这个样子,总得……”
“总得想知道个头尾吧?”说曹‘操’曹‘操’到,‘门’外真的响起来了马大夫的声音:“你身上,多了一个什么东西,源源不断的要吸‘阴’气,所以你就逮到了什么带‘阴’气的,就咬什么带‘阴’气的……”
“是不是又是某种蛊啊?”我托了腮,失笑道:“马大夫你直说吧,我这个时运走低,能走到新加坡去了。”
“说实话,这个东西,我也没看出来。”马大夫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是有点自砸招牌,但是也没法子,除了先将你给关起来,也没什么别的法子……你得容我慢慢想办法。”
好家伙,不仅仅是个“绝症”,还是个未出世的绝症。
程恪不认识,菖蒲不认识,就连专管疑难杂症的马大夫都不认识,这不是要命么!连个名头也说不出来的,这还是第一次啊!
不过既然发生了,除了去认命,还能怎么样?
我接着说道:“程恪……程恪他……”
“他现在就靠着一点‘阴’气吊着,那个叫菖蒲的一直在照顾他,”马大夫说道:“你就放心吧,我看着那个菖蒲像是‘挺’靠谱的,懂得东西,不比我少,而且,她的‘阴’气像是‘挺’厉害的!”
“嘘!”祝贺一听这个,像是炸了‘毛’:“马大夫,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一茬么,你怎么……”
“哎呀,”马大夫的声音这才猝不及防的‘露’出来了一个咬了舌头似的后悔莫及:“我……我也是,这岁数大了,有时候真就记不住,话到了舌头边儿,说秃噜就秃噜出来了……”
“大姐,你别放在心上!”祝贺的声音有点着急:“等他们搞完了破鞋,不,等她把大姐夫照顾好了,我就把她给赶走咯,这点大姐可以放心!”
怪不得,提起了程恪来,祝贺这么支支吾吾磨磨蹭蹭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到底还是跟回来了。
“没事,”我扯了扯嘴角,说道:“既然菖蒲在,就不会让程恪出事的,我放心。”
“放心?”祝贺的声音带了点不可思议:“可是大姐,我看着,那个‘女’人,有点不简单啊!不知道为啥,只要是除了你之外的‘女’人跟大姐夫在一起,我就觉得他们正在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