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
“是!”芳菲当即俯首,不敢多言,小心的搀着容夕进了御书房。
萧召南醉了,听得来人来报,只是勉强扶额坐起。
容夕进门,只看到那人略显颓废的背影。
明黄色的袍子,衬着极是俊美的侧颜。
一步步的靠近,容夕极尽端庄之态,“臣妾叩请圣安。”
“怀着身孕,就不必多礼了!”萧召南揉着眉心,也不去看她,只是顾自垂着眉眼,“你怎么过来了?”
“皇上,酒多伤身。”容夕站在他身边。
他很是自然的握住她的手,“手这样凉,出来的时候也不多加件衣裳!”语罢,抬头望着那张熟悉的容脸。
在容夕的身后,正好挂着那张画像。
人与画同在,比比看,且看谁更相似?
说是相似,却又何其陌生,总归不是心中的最初之色。
见着萧召南盯着自己看,容夕不免脸颊微红,“皇上这样盯着臣妾看作甚?”
“爱妃,真好看!”他眯了眯眼眸,瞳仁幽邃,叫人难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