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恶心!”当即拎着裙摆快速离去。
见状,萧无衣跌跌撞撞的往厢房去。
房门几乎是被撞开的,萧无衣无力的跌倒在地上。
孟德年慌慌张张的跑过去,“娘诶,公主这是怎么了?”说着,赶紧把萧无衣搀起来,“老奴扶着您坐会,您怎么了?”
“枕头底下,药……”萧无衣的唇角有鲜血溢出。
孟德年急了,当即跑到床前翻出了枕头底下的瓷瓶。
也不知是什么药,萧无衣抖着手就倒出了一颗,面白如纸的吞了下去。之后,她捏紧了手中的瓷瓶,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娃娃,彻底软趴在了桌案上。
冷汗,从她的额头涔涔而下。
来京城之前,一颗药能维持一个月左右,而今却是半月便已堪堪。
她想着,这是否意味着,快要走到尽头了?
长长的羽睫慢慢垂落,烛光里那如雨般的汗珠子,折射出璀璨微光。可这微光终究也要熄灭了,她怕是熬不了太久!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了孟德年满脸的担虑之色,不觉扬起了唇角,挤出一丝苍白的笑靥,“别怕,很快就会结束了!”
孟德年盯着她看,看着看着便落下泪来,“公主,您别这样,老奴看着心疼!”
她呵笑两声,“临了临了的,倒是你待本宫是真心!孟德年,你回去伺候吧!我死不了!”
这话刚落,孟德年哭得更是伤心。